第32幕。
戴因斯雷布行于冥界,死龙从而降,雷利尔沐浴着光辉,仙女下凡。
“最后…我能再借一次你的体温吗?”
戴因斯雷布嘴角抽搐,未出口的拒绝被雷利尔的拥抱堵住。
“谢谢你,为我实现这个心愿。”
“我要前往的地方,是人们口中的哀伤之地。”
“但凭借这一抹心跳,和怀抱的温热……”
“我将把冥界变作温暖的归处。”
雷利尔乘坐死龙远去,“这相拥短短一瞬,却是我活着的证明。”
“别了,阁下, 愿我们…在新世界再会。”
遐蝶——杀青。
“咔!”
维瑟弗尼尔满意的盯着刚才的画面,“这一幕可以视作电影的名场面,一场电影的舒适观影时间是90分钟,我们要拍三部曲,休息十分钟,快要到第一部的结局了。”
戴因斯雷布一个庐山升龙霸把雷利尔打飞出去,“我去你他妈的!我同意了吗?你就抱?一抹心跳,还怀抱的温热,老子的性取向很正常!!”
雷利尔捂着红肿的脸,“那有什么办法?再者了,你不觉得这很浪漫故事?不死的我归往冥界,很有宿命感,不是吗?”
戴因斯雷布无比嫌弃地用毛巾擦拭衣物,“是是是,你很宿命感,你很浪漫了,迟早让海洛塔帝穿上昔涟的衣服,那才叫真正的浪漫古士。”
正在喝水的海洛塔帝猛地一口喷了出来,“浪漫古士大可不必。”
莱茵多特无时无刻嘲讽道:“呵呵…那我觉得还真挺浪漫的。”
苏尔特洛奇很不屑这种阴阳怪气的关系,“对别人有任何不满,都应该堂堂正正的以决斗让对方臣服,你们这算是什么事?”
维瑟弗尼尔已经习以为常了,“爱丽丝,你在吗?等下回忆片段需要你的帮助。”
爱丽丝饶有兴趣地道:“大名鼎鼎的预言家,难道是提前预测了我想要饰演什么角色。”
“做不到。”维瑟弗尼尔的声音坦然而平静:“我现在与普通人别无二致,只是根据爱丽丝女士的性格知道你会想要饰演什么角色,仅此而已。”
爰丽丝被勾起了好奇心,“那你他如果的正确,我也就帮忙饰演了。”
维瑟弗尼尔沉吟片刻,带着些许不确定,但最终坚持了自己的想法,并出了自己的答案:“全部。”
[可莉:妈妈!要同时饰演这么多角色?!]
[雷利尔:事先声明,这只是一个二创,我不喜欢女装!我不喜欢女装!我不喜欢女装!重要事情三遍!三遍!!]
[荧:哥哥,雷利尔原来喜欢女装吗?不然为什么?他要三遍,没有三遍?]
[深渊王子之空:这……以我从戴因斯雷布口中了解的版本,雷利尔没有女装癖好,至少戴因是这么认为的。]
[戴因斯雷布:我对五罪饶了解,其实也并不全面,毕竟就连我的哥哥我也了解的失真。]
[林尼:妹妹,别人家的哥哥都这样吗?]
[琳妮特:应该不是这样的。]
[温迪:正常情况不会啦。]
[派蒙:为什么酒蒙子也加入进来了?]
[钟离:可能是他视自己离去的友人,类似于哥哥的身份吧。]
爱丽丝玩性大发,略带疑惑地问:“你为什么这么笃定?”
维瑟弗尼尔指向莱茵多特:“关于你的性格,她以前跟我的不少。如此富有童心的女士,实属少见。”
一个巨型的嘟嘟可砸在了维瑟弗尼尔脸上,让他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答对了,奖励一个嘟嘟可。”
维瑟弗尼尔无奈的,叹息地道:“可惜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不然我就能凭借这个讹你一笔了,就不用成居无定所了。”
“……”爱丽丝不可置信,试图从维瑟弗尼尔脸上看到一丝谎的痕迹,但迎接她的只有平静与无奈。
“我姐妹真惨,你们可别欺负她。”
“这你大可放心,在那家伙的监视下,我们不能把莱茵多特卖去风月场所,谁知道他会不会觉得有趣?反手把我们也卖出去?”
维瑟弗尼尔没有试图什么五罪人之间的情感,而是拿出了更切合实际的利益威胁。
维瑟弗尼尔站起身,视线扫过还在打闹的几人:“休息时间结束了,准备开始拍摄第33幕。”
第33幕。
屏幕黑暗,只有一行字;现在…奥赫玛。
海洛塔帝从丹恒的身份转到独眼贤者,那特夏的身份。
这场戏彼此都是本色出演。
莱茵多特问出了心里藏了许久的疑惑:“方才那盛大又荒唐的表演,就是你的毕生所求?”
海洛塔帝承认地毫不犹豫:“我为真理舍弃一切,就是为了换来今的这一刻。
眼中尽是学者对于真理的渴求…甚至到了痴求的地步。话锋急转而下——“倒是你诚如我所料,面对权力的可乘之机毫不犹豫,就像……”
“…嗜权如嗜腐的苍蝇。”莱茵多特眼中的反讽与一丝自嘲来源不是演技,而是在提瓦特的生活。
[莱茵多特:这句话我返还给你,海洛塔帝。]
[海洛塔帝:那不是你自己的吗?再者了,嗜权如嗜腐的苍蝇不正是你自己的真实写照吗?当初在坎瑞亚的时候,你虽然被我压了一筹, 但你可从不甘心屈居人下呢。]
[莫娜:师傅,他们话语里的火药味好重。]
[芭比洛斯:很正常,他们在坎瑞亚的时候,生态位相互冲突,一个国家的资源就这么多,为了各自的研究与真理,可不就打起来了嘛。]
“我可没这么。”海洛塔帝罢,身上那股气质若隐若现,完美契合那刻夏对阿格莱雅那种既厌恶,又认可的复杂情绪。
又或者,他虽然对莱茵多特厌恶,但也认可她求知的内心。
阿格莱雅语气笃定,虽是询问,却更像是确认一件心里早有答案的事实:“但最后的那番话…你已经知道了?我对白厄的安排。”
那刻夏直到此刻,仍不忘学者的傲骨:“我失去了一只眼睛,视野却比任何人都更明朗,你人性将尽…与我这具行尸走肉差不了多少了。”
[荧:对方有狂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