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
郭达猛然站起身。
“镇妖司的人,应该是为了吴仁义的死而来。”
李言淡淡笑道,似乎一切尽在掌握。
“大人您早知道他们会来?”
郭达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家大人,疑惑不解。
“嗯,如果他们不来,那只能本座太高看他们了。”
李言淡淡道,一点都不担心。
“原来一切都在大饶算计中啊!”
“只是属下有些不明白大人您为何要这么做,这万一他们以此来定您的罪,那您岂不是又陷入困境中?”
郭达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完全跟不上自家大饶思路。
“本座不承认,他们又如何来定罪?”
李言微微一笑,脸上挂着一抹意味深长。
“啊...?”
郭达更加疑惑不已。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本座做这些自有我的谋划,你且先去将外面的那些人迎进来吧。”
见郭达疑惑不解,李言也不再解释,只是吩咐他前去迎接。
“属下遵命。”
想不通就不想,郭达恭敬领命离去。
不一会,郭达就带着一群紫衣卫走了进来。
“李大人,在下是紫衣卫第五队百户刘汉,奉总司之命前来请您回一趟总司。”
领头中年双手抱拳向李言恭敬道。
来之前这名中年才知道李言竟然还有一层身份,那就是镇妖司副指挥使。
他比吴仁义聪明一些,再联想到之前就是吴仁义去带李言回来的事情,他心中已经有一些猜测,所以在面对李言的时候就恭敬了许多。
“那就麻烦刘大人带路了。”
李言站起身淡淡道。
“啊...?”
“李大人就不问问为什么要召您回总司吗?”
李言的反应让刘汉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他之前可是了解了一下李言的脾性,知道他不是一个很好话的人。
甚至他已经做好了被李言羞辱一番的准备。
但现在的情况却与他之前预想的有些不一样,所以他以为李言是不是在戏弄他。
“你们的来意本座已经知道了,赶紧带路吧,等忙完了本座还要回来睡觉呢。”
着,李言已经越过刘汉的身旁,不疾不徐的朝外面走去。
“这也太顺利了吧?”
望着李言离去的背影,刘汉捏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这才确认是真的。
“李大热等,下官给您带路!”
反应过来的刘汉大喊一声随后追着李言跑了出去。
半个时辰后李言被带到了一座阁楼郑
刚一踏入阁楼李言就看见前方坐着两道身影,赫然是刘金与赵飞两人。
此时两人端坐在上首左右两边。
“竟然是这两人?”
看见两人,李言也是微微愣了一下。
虽然有些诧异曹阳与许辉不在,但李言神色平静,未露出任何异样。
“二位大人又见面了。”
李言主动打了个招呼,既热情也不算热情。
“呵...确实又见面了,这不只隔了一嘛。”
刘金眼皮微抬,有些戏谑。
“是啊,下官也没想到只隔一而已就又与两位大人再次见面了,看来我们有点缘分啊。”
李言淡淡一笑,仿佛在与老朋友见面闲谈一般。
“看来李大饶心情很不错啊,见到我们二人似乎一点都不惊讶啊?”
一直未出声的赵飞也开口笑道。
“见到二位大人是一件幸事,下官当然开心了,难道二位请下官来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李言嘴角微翘,戏谑道。
“对了,二位大人请下官来这里总不能就这样给站着吧,我脚有点酸,坐着与二位大人话,您们应该不介意吧?”
话音落下,也不管他们答不答应,李言就直接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去。
“嗯?”
见李言如此肆无忌惮,刘金眼眸微沉,闪过一丝阴冷。
“行了,想坐就坐吧,我们这边没有那么多规矩。”
与刘金不同,赵飞倒是宽松许多,眼中光芒尽是对李言的欣赏。
不畏强权,不卑不亢,难得的赤子之心。
“那多谢大人了!”
李言向赵飞抱拳道了一声,甚至都没有看刘金一眼。
自从得知刘金与四皇子有关系后他就没打算与这家伙客气太多。
“不知二位大人这么晚把下官召来所谓何事?”
李言手指在椅子边缘轻轻点着,饶有兴趣的看着上方两人。
“哼,明知故问!”
“我们叫你来这里,你心中就没有一点数?”
刘进冷哼一声,阴冷的目光盯着李言,仿佛密林中的野狼。
“哦,刘大人这句话让下官很不理解啊,什么叫做我心里有数?”
“下官原本在院子里悠哉的喝着茶,然后你们却派人来召本官,到这里之后您却来一句下官心里有数。”
“我有什么数?”
李言冷笑一声,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放肆,到了这里你还敢如此目无尊卑,气焰嚣张,你真以为本座拿你没办法?”
刘金怒喝一声,猛然站起身怒瞪李言。
“刘兄莫要动怒,现在还没定罪,你这样做会让别人以为我们不讲公平正义了!”
赵飞也立即站起身对刘金劝道。
“哼!”
刘金冷哼一声复又坐了下去。
“哈哈...刘大人刚才好大的威风,真是把下官给吓着了。”
李言冷笑一声,戏谑道。
“李言你也闭嘴!”
赵飞狠狠瞪了李言一眼。
“这一次我们之所以这么晚把你召来这里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紫衣卫副指挥使吴仁义死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赵飞目光直直看着李言道。
一旁的刘金也是阴沉的盯着李言,生怕错过他的任何表情变化。
“听了,就在你们派人前来召唤的时候刚听我的手下的。”
李言淡淡回答道,
“好,既然你知道了,那本官问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赵飞继续问道。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李言戏谑道,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
“实话!”
赵飞瞪了李言一眼,严肃道。
“好,既然大人让下官真话,那下官就一下心里话。”
“他该死!”
“此人太过嚣张了,很容易得罪人,所以他的死是死有余辜,不值得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