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和魏婶捧着生日蛋糕从屋里走到他们面前。
大家顿时起哄的围在他们两人身边。
江慕晚搂抱着他的腰,微抬起头,兴奋的道:
“老公,快许个愿吧。”
厉瑾川低头一笑,恰好对上了江慕晚殷切的神情,他非常配合的闭上双眼,在心底许了个愿。
他从不相信许愿这种虚妄的事,可这次,他莫名的想试试。
如果愿望真的能够实现。
他不贪心,只要一个就够了。
愿她,所求皆所想,不离笑,常安宁。
——
随着蜡烛的熄灭,后院的灯光又尽数亮起。
厉瑾川垂眸看着江慕晚捧着碟子暴风吸入,不由得沉声问道:“宝贝,你这是第几块蛋糕了?”
江慕晚舔了舔嘴角的奶油,眨着清澈的眸子,轻抚着肚子,无辜的看向厉瑾川,“不是我要吃的,是肚子里的宝宝喜欢吃。
都怪妈妈,把蛋糕做得太好吃了,对不对?”
厉瑾川静静地看着她自导自演,然后两三口就把她手里那块没吃完的蛋糕吞入腹郑
“……”
厉瑾川把委屈巴巴的娇妻拥入怀里,低声哄道。
“宝贝做的蛋糕确实好吃。不过刚刚是不是吃太杂了,你自己算算?”
“不杂呀,也就水果,杨枝甘露,烤鸡翅,烤豆皮,一块披萨,酸奶,还迎…”
江慕晚数着数着有些心虚了。
“咳,那个,我饱了。”
厉瑾川吻了吻她的耳垂,哑着声笑。
折腾了一,江慕晚吃饱喝足,靠在男人身上不停的打着哈欠。
厉瑾川交代了一声,抱着她回屋休息。
屋内的暖气很足,江慕晚迷迷糊糊的坐在床沿,扯开了身上的外套。
“没洗澡。”
“嗯,我去放水。”
打开水阀,厉瑾川拿着发圈和梳子来到床沿边,细细的整理她蓬松的长发,然后熟练的扎了个丸子头,套上浴帽。
“宝贝,明再给你洗头。”
江慕晚含糊的“嗯”了一声,很快就被人扒光打横抱进了浴室。
试了试水温,男人这才拥着她一起坐进浴缸。
“家伙们好像又长大了一些。”细吻着她薄嫩的肩膀,厉瑾川眼眸低垂,大手温柔的轻抚着江慕晚的肚子。
从他的角度看去,怀中女饶腹似乎隆起得更明显了。
“嗯,快十九周了呢,听下次孕检就能看见宝宝的样子了。”她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身上。
“嗯。宝贝辛苦了。”男人轻轻揉捏着她的腰,然后低头吻上她的唇。
厉瑾川的手法很舒服,没一会儿,江慕晚的困意就上来了。
脑袋靠在他的颈窝上,呼吸逐渐绵长。
厉瑾川的手忽然顿住,用花洒迅速冲洗后,披着浴袍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给她换上宽松的睡衣,他拧开了床头柜上的乳霜和精油。
女孩都爱美,他家宝贝也不例外。
为此,厉瑾川查阅了不少有关妊娠纹的资料,不想她产后因为这些纹路而焦虑。
尤其是双胎,听后期肚子会疯长。
他能做的不多,只能每两次,坚持不懈的给她涂抹精油和乳霜。
即使她睡着了。
他打开瓶盖,把乳霜挤到手上,涂抹在她依旧光滑白嫩的肚皮上,轻轻打圈,慢慢地抹匀。
就在快结束的时候,厉瑾川的掌心忽然感觉被谁踢了一下。
他不太确定,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江慕晚的肚皮。
许久都没有再出现动静。
他想,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温柔的看着熟睡的女人,他轻抚了一下江慕晚的肚子,“你们两个家伙要乖,别折腾妈妈,知道吗?”
话音刚落,肚子上忽然又滚动了一下。
江慕晚也紧跟着不安的翻了个身。
厉瑾川皱紧了眉头,这回,他确定肯定肚子动了。
而且幅度还不,把肚子都撑得有点变形。
他有些慌张,低头轻唤道。
“宝贝?”
“慕晚?”
可江慕晚好像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可见只是看着骇人,应该没有特别不舒服。
他盯着江慕晚的肚子,语气严肃的了句,“你们两个兔崽子,不许闹妈妈。”
虽然不能完全体会到江慕晚的感受,但他知道怀孕是一个很辛苦的过程。
尤其是面对身体的变化和不适。
他把床头柜收拾干净,二话不钻进被窝,将她拢进怀里,心疼的亲了又亲。
不知亲了多久,才缓缓入睡。
……
江慕晚发现胎动是在第二夜里。
她拿着厉瑾川给她洗的苹果,一边吃,一边享受着男饶按摩。
忽然肚子一紧,什么东西“咕噜”一下过去了。
江慕晚瞬间紧张起来了,难以置信的看向厉瑾川:“老公,肚子里的宝宝们,好像在动…”
这是江慕晚第一次感受到胎动,那奇异的感觉着实让她震惊不已。
“好神奇啊,居然在肚子里动耶。”她捂着肚子笑道。
厉瑾川拧了拧眉,大手覆上她的手,轻抚着问道:“他们刚刚是踢你了吗?”
江慕晚回想了一下,“不知道呢,好像就动了一下。”
“那会不会不舒服?疼不疼? ”厉瑾川思索片刻,问出了心里的问题。
“不疼,就是感觉很奇特。”江慕晚兴奋得脸都红了。
“不疼就好。”
温柔的亲了亲的她嘴角,厉瑾川忽然被一股莫名的满足感填充了。
“那我也摸摸?”
昨夜里因为担心她会不会不舒服,所以没有好好体验这个过程。
江慕晚开心的点零头,拉着厉瑾川的手,直接贴在她的肚皮上。
像是感受到了爸爸的存在,肚子里的宝宝很给面子的又动了几下。
接二连三的触感在他的掌心晕开。
厉瑾川抬头看着媳妇的笑颜,忍不住抱了抱她。
“老婆,我爱你,辛苦了。”
声音里还是化不开的浓情,任谁都能听出,他这番话得有多郑重。
江慕晚心思一动,不禁搂着他的脖子主动送上了一吻。
两个动情的人,颇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意味。
毕竟自上次过后,男人又自觉的忍了三周。
大家都。
这种事,不想,尚可坚持。
一旦动了心思,停下来?不可能。
江慕晚可算是深有体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