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风风火火来到何雨柱办公室,一把拿起何雨柱桌上的茶缸子,二话不咕咚咕咚喝了起来。
何雨柱很是惊讶,“大茂,你要是渴了我给你再倒杯水,这是我的茶缸子,你这不太好吧!”
许大茂瞪了一眼,“咋了?你是又没啥传染病,咱们这么好的哥们,我喝你茶缸子的水怎么了?还不让喝啊!”
何雨柱看出许大茂情绪不对劲了,连忙道:“喝,尽管喝。
大茂哥你这是咋了,谁惹你生气了?”
许大茂刚想吐槽,往四周看了一圈,“曲副主任呢?”
何雨柱道:“他去交材料了,一时半会儿回不来,你可以尽情!”
许大茂一屁股坐了下来,然后吧啦吧啦起吴春明来。
何雨柱听后笑了,“人家春明哥这不是做的挺好,连自己媳妇都不告诉,这不是保密工作做得好!”
许大茂一撇嘴,“我就是觉得不得劲,还要掏个千儿八百的,这不是不信任哥们吗?
我许大茂宣传科副科长,你何雨柱食堂主任再加上老王学校后勤主任,这事能不给他办成了?”
何雨柱道:“他这不是给你透个底,让咱们心里有个数,可以放开手脚干。
好了,生啥气,晚上他不是要请客,你就狠狠吃他的喝他的呗!”
许大茂重重点头,“柱子你得对,我要狠狠吃他的喝他的,这样我心里才平衡,
对了,你是答应去了?”
何雨柱笑着:“反正厂子里这边忙活完了,正好可以去放松一下。
我估摸着老王应该也没啥事,为啥不去呢?”
许大茂道:“那行,到时候必须要点几个硬菜,他这六级工,不吃白不吃。”
随后许大茂又道:“昨三大爷……不对,是二大爷的那话什么意思,一大爷不是走好关系了。
你他会不会是不当一大爷了,和咱们一样,光看热闹?”
何雨柱摇摇头,“应该不太可能吧,就咱们院子里出的这么多的事,他不想当街道办那边也不好。
应该是保证有三个缺大爷,意见相左的时候好做决定,避免出现一言堂吧!”
许大茂撅撅嘴,“脱裤子放屁,我觉得有没有都一样,大多事还不是他一个人做决定。
真要是那样,院子里还指不定乱成什么样子。
就陈明院子那事,要不是一大爷压着,估计三大爷和二大爷早就穿一条裤子了,闹的不知道多难看。”
何雨柱道:“事情是那么个事情,可是面子上功夫还是要有的,起码在外人看来是很合理的。”
许大茂道:“你的也对,不过后面的事和咱们也没啥关系了,管他怎么样呢。”
随后又转移了话题,“昨晚二……闫阜贵那样子,估计是找刘海中的事情成了。
我估摸着今刘海中就会去找房管科那边,就是不知道陈科长那边会怎么做,是偏陈明这边还是偏刘海中!”
杨瑞华虽然和大家的是刘光回来闫阜贵去喝酒,可是大家还是能猜出来一些,找刘海中牵线搭桥呗。
何雨柱道:“这就不清楚了,看谁出力大呗。
不过,我觉得应该是陈明这边。”
许大茂眉毛一挑,“哦?怎么?万一闫阜贵肯出钱呢?”
何雨柱道:“肯出钱就是他呗,不过,就是不知道闫阜贵舍不舍得了!”
许大茂点零头,在大事上还真不好,起码闫阜贵自行车、收音机这些当时买就买。
与杨文江、刘光、许大茂这边不一样,刘海中这边可以是不顺利。
上班后他就来到了房管科这边,想要找陈科长,可是人去了厂长那边,他扑了一个空。
他只好在房管科这边等着了,幸好今没有什么任务,有他那些徒弟,他倒是有时间等人。
等饶时间是无比漫长的,尤其是在办公室,刘海中这边一个人都不认识,看着人忙来忙去,没人搭理他,他感觉时间无比漫长。
这要是在车间那边,早就有人上前来和他搭话,时间也会快一些,早知道就把王涛带上了,起码有个人话。
就在刘海中等的有些不耐烦,想着再抽个时间来的时候,陈科长回来了。
刘海中看到陈科长,立马走过来,“陈科长你好,我是钳工车间七级工刘海中,上次找过你还有印象吗?”
上次搬家后,刘海中又来找过房管科这边,为的是解决自己房子的事。
陈科长笑着点头,“哦!原来是刘师傅,这是又有什么事?难道是房子住的不舒心?
走,咱们去我办公室谈!”
刘海中听后心中一喜,果然还记得他,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其实,陈科长只是稍微有些印象,他这么也是客套话,毕竟来房管科找他的都是为了房子,那还不是觉得现在住的不舒心。
两冉了办公室,刘海中还是很有眼色上前递烟。
陈科长接过烟点上吸了一口,“刘师傅,你是想要换房子吗?想要换到哪里,是街道的还是其他厂的?”
刘海中道:“陈科长,我那房子住的还校
虽然我家老二从乌市回来过年,可是他也就在家待这几,过完年后就会回去继续工作。
他在那边税务局工作,已经分了房子,不用我这里费心了。
我家老大夫妻两个在纺织厂后勤当干部,也分了房子,不用我操心。
我今来主要是为了我以前一个老邻居的事,他家大儿子是纺织厂的工人,现在结婚有了孩子还是住在一间房子里。
那个院子里陈明搬出来了空下了两间房,这不是想着托我过来打听一下。”
刘海中这套辞是琢磨过的,起码把两个孩子搬出来,免得让人瞧了。
陈科长眉毛一挑,陈明这个名字触发了关键词,“哦?刘师傅的是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的两间后罩房?”
刘海中笑着点头,“是的,陈科长就是那两间房子。”
陈科长想了想道:“刘师傅既然你这个老邻居的大儿子在纺织厂工作,这事应该找纺织厂那边,怎么找到咱们这边了!”
刘海中道:“这事已经找过纺织厂,这不是房子是咱们这边的,所以托我过来打听打听。”
陈科长点点头,“这事也好办,具体的纺织厂和我们这边沟通一下就行了。
不过,那两间后罩房的事不太好办,你也知道咱们厂子里现在住房也是很紧张,不可能就这么平白无故把两间房子给到其他厂子的工人。
之前陈明搬走后那个院子里有工人还来问过我,咱们不也得替咱们厂的工人提前考虑?”
刘海中点头,“陈科长你得对,是应该先考虑咱们厂子里的。
这不是我那老邻居也在那个院子里,想着儿子要是在那个院子里,以后照顾也方便。
咱们这不是也考虑一下现实情况。
不知道你这两有没有时间,他想请你坐一坐好好聊聊这事。”
陈科长问道:“刘师傅不知道你这老邻居他是在哪里工作?他那房子是怎么分的?家里几口人?”
刘海中回到:“是在红星学当老师,他就在那前院的三间西厢房里,现在家里八口人,住房紧张的很。”
陈科长很是惊讶,“八口?住的开?”
刘海中道:“去掉大儿子一家三口,就是五口人,不过没分家,是八口。”
陈科长点点头,“这样吧,刘师傅你让他那边先好好和纺织厂沟通,然后通过纺织厂联系我这边吧!
至于出去坐下谈那还是看纺织厂那边的情况吧!
你也知道,这牵扯到两个厂,房子交换什么的,可是不怎么好弄。”
刘海中点头,“好嘞,陈科长,我回去就和他一。
那我先回去了!”
陈科长起身送刘海中出了办公室。
这事虽然他答应过陈明,但是要是纺织厂那边出的条件好,比如拿三间换两间,或者两间差不多的换加上一些补贴,他也只能是食言了。
至于出门送刘海中,并不是因为刘海中是七级工,谁让人家有两个争气的儿子呢!
不过,他觉得这事应该是成不了,他也不是操作过和其他单位换房子,人家都是和领导亲自过来,哪像这样,只是托关系过来问问的,看着不是很诚心。
出了办公室,刘海中长长舒了一口气,他还是不怎么会和领导打交道啊,不过,这事也算是有了个法,等下班后去和老闫一声。
他感觉这事不像是能成的样子,从陈科长的话里他也听出来了,轧钢厂不少人都关注着那两间房子。
闫阜贵想要把事情办成,不太好办了。
还好,喝酒的时候没把话死。
四合院,今是热闹的很。
昨会议完了,但是会议内容今大家是议论不休。
闫阜贵被撸,没想到因为举报信的事,闫阜贵就被撸下来了。
这让大家不得不警醒,举报信不是那么好写的,还是要有凭有据的比较好。直接莽上去,那最终没有什么好结果。
同时,又起了贾张氏,不得不感叹贾张氏运气好,这次要是贾张氏估计得回老家种地去了。
大家都很有默契没有起三大爷这个位置的事,眼下这个位置对大家来很重要。
后院两间后罩房,不得不让人和这个位置联系起来,这要是当上了三大爷,那么是不是有机会从两间房子里面分一杯羹呢?
万一多了,被别人知道了自己家的打算,那后面怎么有机会当上三大爷呢?更不用房子的事了。
下午,下班时间一到,杨文江就乐呵呵骑着车子往四合院走去,虽然今年没有文明四合院,也不会有街道奖励,可是对他来好事可是不少。
刚一进门,杨文江就看到了闫解旷在那里。
闫解旷看到杨文江立马打招呼,“一大爷回来了!”
完,就往院子里走去。
杨文江嘴角一抽,知道这是闫阜贵派出来的,估计一会儿闫阜贵就会上门,心里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晚回来一会儿了。
不过,这也不是能避的过去的,推着车子到了家门口。
杨文江在家里刚把炉子折腾的旺了一点,果然伴随着闫阜贵的声音响起了敲门声。
杨文江走到门口打开了门,“是闫老师,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闫阜贵心中一苦,“一大爷,我今过来是来向你道歉的,能不能让我进屋里?”
杨文江道:“闫老师屋里请,我回来的时候看到解旷在门口,就知道你会过来。
其实,你不用让孩子在外面一直盯着,这大冷的多受罪。
我又不是不在院子里,我下班后你什么时候过来找都可以。”
到了屋里坐下,闫阜贵道:“一大爷,我为昨的事情道歉,我没想到会因为我举报信的事闹的这么大,是我的错。”
杨文江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这么做也是为了孩子,可是有时候有些事还是要仔细想清楚,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做错了事。”
闫阜贵道:“我知道错了,当时我也就是一时冲动,我会向陈明道歉的。
一大爷,你看我已经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对于我的一些处罚能不能减轻一些。”
杨文江皱了皱眉,“闫老师,你的减轻一些指的是?”
闫阜贵嗫嚅了一阵,“我还能不能回到大爷的位置,哪怕是三大爷?”
杨文江看了闫阜贵一眼,“闫老师,这事就先别提了,等后面有机会,你不定能重新当选大爷的。”
闫阜贵一阵沉默,“我知道了一大爷!”
随后又是一阵沉默。
“一大爷,你也知道解成现在一家三口一直住在一间倒座房里,别提多拥挤了。
现在孩子还好,后面孩子稍微大一点很不方便。
后院的那两间后罩……”
杨文江打断闫阜贵的话,“闫老师,房子的事当时已经了,要年后再。
这事还是等年后吧,再了,房子也是属于轧钢厂的,我也做不了什么决定。”
闫阜贵一咬牙,“一大爷,昨晚我去老刘家,想必你也能猜的出一二来,我已经找老刘托关系找一下轧钢厂的房管科了。
解成这边也已经找了纺织厂的房管科,我想着你能帮帮忙,找找街道办这边,看看能不能用解成这间倒座房和那两间后罩房换一换。”
杨文江眉毛一挑,“闫老师,没想到你这做的挺充分。
没问题,只要是你用得到我的地方,我会帮你的,只是你也知道,街道办这边也放假了,估计得等到年后开工再找人了!”
闫阜贵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是杨文江答应就好,“一大爷,我知道,感谢你不计前嫌能够帮我。
我保证以后绝对会服从院子里的安排,绝不会再做什么出格的事,不会再给院子里添麻烦。”
杨文江道:“闫老师客气了,帮院子大家解决问题是我应该做的。
只是这事成不成的我也做不了什么保证,毕竟房子是轧钢厂那边的,主要还是看解成这边和轧钢厂那边。”
闫阜贵脸上挤出几分笑容,“我知道,一大爷这事无论是成还是不成,我不会有什么芥蒂的。
我也是尽了最大努力,就看最后结果怎么样了!”
杨文江点点头,“你能明白就好!”
略微思索了一下,杨文江提醒到:“这事你让解成多出出力,毕竟他是属于纺织厂的,这住房问题也是归到纺织厂。”
虽然知道陈明会针对闫阜贵,本着这些年共事的情分,杨文江还是提醒了两句。
至于事后成不成的,那就看意了。
闫阜贵道:“好的,一大爷,等到解成回来我会再和他这事的。
我不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杨文江起身送闫阜贵到门口,“闫老师,日子要向前看,犯错不可怕,怕的是不改,继续犯错。
作为老师,这些道理你都懂,希望后面咱们还都是好邻居。”
闫阜贵重重点头,“我知道了一大爷,后面你就看着吧,时间会给出一个答案的。”
杨文江看着闫阜贵的背影,久久不语,好像之前也这么过,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改,还是再当上大爷又变成另一副脸面。
就这大爷的位置,都闹出了多少事,真是庙妖风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