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卡洛斯对空的请求并不奇怪,似乎早有预料,“我知道了。她在那,想必不需要我提示。”
“当然。”留下这二字后,他如风消散,芙卡洛斯知道他去找芙宁娜了。
她走到床边,在空原先的位置坐下,感受残留在床榻的,那属于空的体温。
“这么久过去了,你更喜欢你的同类,对吗?”
芙卡洛斯的声音里带上了丝丝缕缕的醋意,但又给空找补丁,解释;
“他对我们是一样的,只是我更适合过去而已。”她认命般的躺下,“喜欢他,算是我一生最倒霉也最幸阅决定。”
[芙宁娜:迎有没有可能,这才是要吃蛋糕的我,我提前用水神神力察觉到了空的存在,所以才提议要去吃蛋糕,把另一个无辜之人引开,不然怎么解释为什么这么巧合,赞美水神的智慧吧。]
回到五罪人那边…
雷利尔四处游走在巷里,试图甩掉像疯狗喂着屎一样上头的戴因斯雷布。
自从他们拘留时间到了,离开了警察的视线范围,戴因斯雷布自然来找他算账了。
“该死的维瑟弗尼尔,居然敢算计我,我迟早…”
“这边…”巷出口,莱因多特探出脑袋,看着追到巷入口的戴因斯雷布正四处张望,雷利尔咬咬牙还是跟上了莱因多特。
雷利尔声音冷的似冰,“莱因多特,你最好让维瑟弗尼尔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莱因多特紧盯身后巷,心里默念时间,当默念到一的时候,戴因斯雷布怡巧冲了出来。
“莱因多特,跑快点,这条疯狗要追上我们,不打的我们满地找牙,他就不叫戴因斯雷布。”
[派蒙:应该是末光之剑的称号倒过来写吧。]
[戴因斯雷布:嘶,派蒙你别抢我的词。]
莱因多特跑的很快,“维瑟弗尼尔了,我们要把戴因斯雷布引过去。不然,谁来演白厄?除非,你想被空这个疯子折磨。”
雷利尔这才不情不愿的配合莱因多特,减慢速度,与戴因斯雷布保持一段安全距离。
戴因斯雷布眉头紧皱,“为什么突然减速?是有什么陷阱等着我吗?哼,只要能抓到你们,区区陷阱…我还不放在眼里。”
就这样你逃我追了一段时间后,人流渐渐越来越少,直至荒无人烟。
莱因多特停下脚步,雷利尔也紧随其后,齐齐转身。戴因斯雷布冷笑一声,“到陷阱了,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使出来吧。”
砰——!!
一声清脆的闷棍声,让戴因斯雷布两眼一闭就是睡,堂堂末光之剑居然被一棍子哄睡着了。
苏尔特洛奇将棍子一扔,维瑟弗尼尔将其接住,“如果丢了这棍子,开拓者就没武器了。”着,不放心的还用脚踹了几下,“真晕了,如果想要干掉他,只需要再补一棍。”
[荧:这么勇,这么快的送死吗?]
[深渊王子之空:如果不是因为不死诅咒,当年旅途的时候,他便被捅死不知道多少次了。]
[戴因斯雷布:怎么话的?我好歹曾经是你的旅伴,怎么能这么我?]
[维瑟弗尼尔:我的好弟弟,下次多长点心吧。]
这次是海洛塔帝开口了。
“预言家的心思果然很准,只是我们要如何让戴因斯雷布心甘情愿充当白厄的饰演者?”
维瑟弗尼尔面无表情,声音平静到几乎冷酷,“拿芙卡洛斯充当人质,不能让空出现在他视野里,不然,他就清楚我们不能向她动手。”
“虽然过程出了些意外,但好在换汤不换药。”
[芙宁娜:这肯定在我拼命反抗。]
芙卡洛斯看着在场的五罪人,虽然没有了力量,但她也不敢大意,一人灭一国的含金量可不是吹的,这五个人能把七国推平了。
维瑟弗尼尔盯着芙卡洛斯,眼中看不出丝毫敌意,“芙卡洛斯女士,我们的利益一致,以水神的身份来,我们还活着,证明旅行者的危害不会波及到提瓦特,以…另一重身份…你也不希望他彻底陷入疯狂,合作是双赢的结果。”
芙卡洛斯轻抚空的脑袋,等他回来后,他们便一起穿过深渊裂隙,来到了这里。
“傻傻的,真可爱。”
让莱因多特把空带走,便把戴因斯雷布绑在椅子上,随后维瑟弗尼尔泼了盆冷水到戴因斯雷布脸上。
戴因斯雷布被泼醒,他迷茫了一会,便愤怒的盯着维瑟弗尼尔,“混蛋!要杀要剐随你,不许羞辱我!”
维瑟弗尼尔没有理会,直接一把匕首架在芙卡洛斯脖颈,“帮我们完成任务。”不等他回应,匕首便近一分,让丝丝血迹滴下。
[派蒙:动手的这么快吗?完全不按套路出牌?!]
[克洛琳德:正经的绑票都是这样子的,事实上,这样造成的冲击更大。]
戴因斯雷布并不清楚空给维瑟弗尼尔的帮助是什么,更不知道具体细节,当时飞机上他晕了,之后空只告诉他们的任务是拍戏,然后,就回去了。
戴因斯雷布眉头一皱,虽然疑惑芙卡洛斯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维瑟弗尼尔不会谎,“什么任务?”
维瑟弗尼尔手中的匕首微微收回,“白厄的剧本你拿好,背熟。”
海洛塔帝把剧本举到戴因斯雷布面前,一行行的文字念诵,在他心里勾勒出救世主的轮廓。
“至于…灰色的黎明,我们决定也让你饰演,戴因斯雷布,我知道这很艰难,但你没有选择。”
海洛塔帝罢,给戴因斯雷布松绑。戴因斯雷布恢复自由的第一件事,不是动手,而是反问;
“你不怕我把你们通通解决了,就这么给我松绑?”
海洛塔帝闻言,只是笑笑,“你能把我这个老不死的打倒了,但一打三输定了,我有什么好怕的?”
“仟—!!”戴因斯雷布甩了甩手,知道自己只能配合了,“我不会输给你们地。”
[派蒙:这莫名的胜负欲是哪里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