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红衣女子,一头长发干脆利落扎成马尾,英姿飒爽,眉眼间满是英气和肆意。
轻笑着从云初月身后走到她旁边。
看着云宁昌走远的焦急背影。
云初月并未开口回答,眉梢微动。
无声表达就是如此。
此人便是大将军府嫡女张耀悦,人如其名,耀眼悦然,为人洒脱,可惜前世成了云宁昌向云楚楚表达喜欢的工具人。
也成为了联姻之下的牺牲品。
明明是这般肆意耀眼的人,却嫁给云宁昌那个蠢出升的王八子。
她相信,若不是剧情控制,张耀悦这样的人,不会一直围着云宁昌那个蠢货打转。
最后落得个惨死的结局。
同为女人,她真是看不下去。
当然,今将军府设计云宁昌,也有避开云尚眼线的目的,自然要和张耀悦合作更好。
她帮她摆脱云宁昌这个蠢货。
张耀悦帮他算计云宁昌和云楚楚。
再合适不过的合作。
“看到这一幕,接下来张大姐想来知道该怎么做,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哥哥啊,心里只有云楚楚,怕是容不下旁人了。”
张耀悦不屑哼一声。
双手叉腰。
眉眼间肆意飞扬。
“本大姐还看不上他这样的蠢货呢,放心吧,你都帮本姐到这了,本姐自然知接下来该怎么做,不过…”
张耀悦语气顿住。
忽的靠近,鼻息间温热的呼吸都因为距离太近喷洒在云初月的脸颊上。
云初月不为所动,眼神始终直视前方。
见没有让美人露出一点惊慌表情,张耀悦神色颇为遗憾退了回去。
“不过,你哥哥有你这个妹妹是他的福气呢,今过后,他怕是要被你那个势利眼的爹打死吧,还有那个鸠占鹊巢的云楚楚,估计也没有好下场。”
“美人儿,真是好美的一张脸,好狠毒的一颗心啊。”
这句话终于让云初月侧目。
眼中恶意不加掩饰。
完全没有在外人面前装柔弱善良的模样。
“张大姐过奖了,你也不遑多让。”
两人对视间。
张耀悦先移开目光,大笑离开。
红色发带束起的马尾飞扬。
“本姐交你这个朋友了,放心,今本姐也助你一臂之力!”
看着张耀悦离开背影,云初月眸中闪过一丝笑意。
有趣。
比剧情中那个被剧情操控的张耀悦有趣太多了。
刚转身,察觉身后有人跟随,云初月瞳孔一闪而逝的杀意凌然。
今她和张耀悦的谈话必不可能被旁人发现。
既然有人这么倒霉,她就送这人一路!!
心中这般想着。
转身身法如同幽灵一般,直接晃身到那人位置,抬手便攻击而去。
那人一身玄衣,见她过来,长袖抬起遮住面容。
躲开她的第一道攻击。
云初月双眸一厉。
还是个身手不错的人。
抬腿蓄力,直踹**。
男人惊呼出声,勉强躲避开来,不过显然被她出手的招数震惊到。
“躲躲藏藏!”云初月冷声道。
继续便要进攻。
听到了她的计划,这人绝不能活。
正在此时。
识海中的大黄突然出声,着急的难得嘎嘎打鸣。
“苟苟噶,苟苟噶~~月月,别下腿,这是气运之子啊!苟苟噶~~”
云初月一惊。
强行控制身形,这一脚才没有正中**。
识海中的大黄扑棱翅膀, 吓出了一身冷汗,灿烂金黄的毛都吓掉了几根。
不断用翅膀拍鸡胸脯。
“额的个乖乖啊, 月月,好险好险,气运之子差点让你踢废了,那样我们就完成不了任务了哇,气运之子废了我们如何生子啊,苟苟噶~~”
云初月也被吓到。
幸好刚才那一脚她及时控制身形转变方向了。
不然路修远还真是躲不过去。
想到这,不由得气大。
“喂,你躲在这干甚!”
经历刚才心惊肉跳险些被废物的路修远。
多年来难得情绪竟然有这么大的起伏。
在本国被欺负险些被一众皇子公主按在冬冰湖淹死的时候,他没有惊慌过。
被送来敌国当质子被羞辱刺杀的时候,他也没有惊慌过。
可刚才他是真的慌了。
那一脚下去。
他估计都要残在这了。
可听女子质问且好像知道他是谁的语气,他放下遮挡脸的手臂。
“你知道是我?”
男子身材穿衣显瘦,可刚刚交手之际,云初月明明摸到了他身上健硕强壮的肌肉。
手感非常不戳。
“自然,质子在京城谁人不知,且上次认亲宴,你帮过我,我自然识得你。”
路修远就着刚才被按到假山上的身形动也未动。
反而调整动作让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
“举手之劳而已,不过就连云尚书估计都不知道他养在乡下的女儿,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估计世间少有人能敌,倒是云大姐你,明明是养在乡下被虐待的养女,这一身本领是从何处学来的呢。”
路修远被揭穿自然也不想装。
总归云初月不能杀了他就是。
而且他觉得这云家大姐,神秘有意思的很。
云初月靠近一步。
抬头直视路修远那双探究的眸子,看谁都像是含着春水多情勾人,简直让她心痒痒的很。
这个世界本来和气运之子相见不多。
如今这般独处更是难得。
云初月自然要抓住一切机会撩拨此人。
两人咫尺之间。
路修远从到大要么是被虐待,苟且偷生,每日水深火热想的都是如何能活下去。
要么是被刺杀,被怀疑,被监视。
披着一张面具活着。
防备所有人。
从未接触过任何一个女孩子。
就算内心如何深沉如沉渊,可脸颊还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
微微避开视线躲开云初月肆无忌惮的眼神。
见他这个反应。
云初月大为惊喜。
看着不好攻略,腹黑高冷,原来竟然是个近距离接触就会害羞的单纯狗。
眼神一亮。
更加靠近了一些。
身体香贴。
抬手壁咚。
路修远脸色更红。
“你…你…你是女子,怎么能如此不知矜持为何物,你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路修远磕磕巴巴的不知道什么好。
反抗?
他自认刚刚短暂交手,若不是关键时刻云初月放过他。
恐怕他已经躺在地上了。
只能默默忍受。
陡然间,下巴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勾起。
“质子慌什么,偷听别人讲话,此举可是更加不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