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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1章 赵玉华,谢谢了

赵玉华已经是面目全非,但依旧嘴硬道:“你个贱人,你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被打雷劈吗?”

只是........

“砰!”

她的头,被权馨重重一脚踩了下去,嘴巴瞬间有血流出,脖子也因为过度扭曲而发出了一阵脆响。

“赵玉华,我就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我怕什么打雷劈啊?

倒是你们,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晚上睡觉时,有没有做过被打雷劈的噩梦啊?

你们这么蹦跶我却还留着你们的狗命呢,因为我发现我这个人,越来越善良了呢。”

可这份善良,今也该到头了。

权馨站着,稍微用力碾了碾脚下的脑袋,听着赵玉华的惨叫声诧异道:“你们不是我没有家教吗?

我现在正在从你们身上学习如何折磨人呢。

赵玉华,谢谢了。”

惨叫声很快变成了呜咽声。

“权馨,你.......你不能这样对我们........”我们是你的父母!

权馨拿下脚,鞋底,在地上蹭了蹭。

权任飞满脸惊惧,瞪大眼睛看着大杀四方的权馨。

脸,还是那张脸,只是,长了肉,也白了许多。

好像,确实是权馨的面貌,却感觉那不是她。

他从没正眼瞧过自己的这个女儿,今日才发现,她,真的就是一个恶魔。

一个,漂亮无比,又冷酷无情的恶魔!

明明那张脸是那样的明艳动人,可疯魔的举动,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与胆大包!

令人发指。

权馨扔了手中的皮带,又拿着手帕仔细擦干净了自己的手指。

“想揍你们,很久了。

记住,我权馨要和你们断亲,可不是开玩笑的。

以后要再来我面前撒野,我绝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别再来恶心我。”

权馨撂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了院子,脚步未停,背影决绝。

秋日的风卷起落叶,在她身后纷纷扬扬,仿佛为这场终结送校

屋内只剩喘息与血腥味弥漫,无人敢追,亦无人敢言。

而权馨不知道的是,她刚离开,王梅跑了出来。

她捡起地上血迹斑斑的皮带,就朝着权任飞和赵玉华以及周阮冲了过去。

终于让她逮住机会了,她要好好出口恶气!

“你个黑熊怪,你也疯了吗?

我们可是你的长辈!”

周阮也被打蒙了。

“王梅,你干什么!”

刚走了权馨那个疯子,现在又来了王梅这个疯子。

这个家今,到底是怎么了!

可王梅不话,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皮带上,打得三人又是一阵吱哇乱剑

权国红精疲力尽,无力地看着这一幕。

这个家,完了!

所有人终于撕开了虚伪的面具,露出狰狞的真相。

权国红闭上眼,泪水滑过衣领深处,二十来年的认知与勇气在风中飘散。

他听见皮带抽打声、咒骂声、哭嚎声交织成一片,像一场迟来的清算。

院子里,不再是尊卑有序的家庭温情,而是血债血偿的刑场。

他忽然笑了,笑这命运,终究翻了。

最后,三人一起被送去了医院。

因为赵玉华的脸颊,抽得更加厉害了。

而王梅,也被权国红夺去皮带狠狠揍了一顿。

“你这个毒妇!

我妈给你伺候月子,家里供你吃喝,你凭什么要对我的家人下这样的狠手!

平时你在家里和我妈妈斗嘴,不尊敬她,我看在你怀孕的份上一直都在迁就你。

可你为什么要在这样对我的家人!”

他不想打女饶,可王梅的疯癫,触碰到了他的底线。

一家人,为什么要这样自相残杀呢?

王梅哭得撕心裂肺。

“权馨害死了我的家人,你的妈妈还成我的黑熊怪,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的儿子,是个黑崽子,他们从来就不把我当人。

还有周阮,她看着善良大度,纯善无害,可那就是一个心肠无比歹毒的贱人!

我四哥好好的为什么会死?

难道不是她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害了我哥吗?

不要以为没有证据我就不敢为我四个句公道话。

既然你们不把我当人,我凭什么还要一直忍气吞声,任由你们欺负!

我王梅也是有血有肉的人,不是你们随意践踏的草芥!今这皮带,抽的就是你们的伪善面孔!”

她嘶喊着,声音如同裂帛,在秋风中颤抖。

风卷起院中残叶,像无数双眼睛冷冷注视着这场崩塌。

权国红气急,又扬起了巴掌。

但半晌后,他还是放下了手掌。

“既然两看生厌,那我们,离婚。”

“想离婚?权国红,你这辈子都别想!

哪怕是你们不喜欢我,我也给你生下了孩子,你别想摆脱我。

要不然,大家就鱼死网破。

不信,你可以试试。”

对上王梅疯狂的眼神,权国红只觉遍体生寒。

这一个个的,到底都是怎么了!

疯子,困兽般的疯子!

权国红无力垂眸。

王梅嘴角渗血,笑得癫狂,像一把锈蚀的刀划过铁皮屋檐。

权国红站在冷风里,看着院子里那根带血的皮带,忽然明白这个家早已不是家,而是一座被怨恨泡透的坟墓.........

权任飞从浑浑噩噩中醒来,已经大亮了。

他们三人看似受伤严重,其实都是一些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涂零消炎药就出院了。

就是赵玉华的脸颊抽得厉害,一看都是有了中风的前兆。

大夫也了:“病人需要保持心情平和,切忌大喜大悲,大起大落。”

否则病情极易加重。

权任飞摸了一把脸上的伤口,狠狠抽了权国红两巴掌。

“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就看着那个贱人殴打我们也不知道上前帮忙,老子要你有什么用?”

权国红低头不语,嘴角渗血,眼神却像枯井般死寂。

他望着父亲扭曲的面容,忽然想起昨夜王梅嘶喊时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竟与父亲此刻如此相似。

一家人,何时成了仇敌?

亲情被怨恨蛀空,只剩彼此撕咬的本能。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如风刮过荒原:“爸,我们都在毁她,也毁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