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从来没有离开过野原琳的身边。
一直守候在昏迷不醒的野原琳身边。
这个发现也不由得让冈本豆介对自己先知先觉的剧情优势产生了巨大的怀疑。
有时候,当你熟知的未来,不再是既定的。
那么你所熟知的未来将会变成你的一种累赘。
甚至会成为影响你判断的因素。
“我不在的时间里,我想让你豆介你多照顾一下鸣人。”自来也认真的看着冈本豆介道。
听到自来也的话,冈本豆介笑着道:“放心吧,自来也老师,哪怕你不,我也会照顾鸣饶!!”
“嗯,有你的承诺,我就放心多了!”听到冈本豆介的承诺,自来也点点头。
然后起身端起桌子上的水杯,直接一饮而尽。
“那我走了!”
放下手中的水杯。
自来也潇洒的转身向着门口走去。
“自来也老师,慢走!”冈本豆介对着走到门口处的自来也微微点头。
自来也没有回话,而是伸出手,摆了摆手,便消失在门口处。
自来也离开木叶,这也从侧面明了,现在的木叶已经完全理顺了九尾事件之后的事务了。
否则的话,自来也是不可能在这个时间段离开的。
自来也的离去也让冈本豆介感受到了危机福
既然已经看不清未来了,那就让自己强大到足以应付任何的变故。
冈本豆介站在窗户边上,看着远处的火影岩,握紧了拳头。
时间飞逝。
距离九尾暴动事件,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半年。
一身雪白的制服的冈本豆介出现在木叶医院地下的研究室内。
冈本豆介手里捏着一根试管。
淡绿色的液体不断地上浮着密集的气泡。
冈本豆介手腕微微抖动,连带着手中的试剂也是晃动了下。。
随着晃动,试剂中的气泡逐渐的消失不见。
冈本豆介眼神汇带着凝重之色。
一缕泛着紫意的查克拉在纤细葱白的指尖形成。
在冈本豆介变态般的查克拉控制下,这缕查克拉犹如针筒一般,直接将试管中的淡绿色液体吸收干净。
这种查克拉针筒是冈本豆介根据孔雀妙法的拟态形成的。
紫色查克拉中也带有丝丝绿意。
冈本豆介将吸满了绿色液体的查克拉横陈在胸前。
随手将手中已经被吸空的试管扔在一旁。
并且一把快速的从一旁的笼子中抓出一只巴掌大的白鼠。
不待白鼠挣扎,冈本豆介就快速的将另一只手上的针筒般的紫色查克拉扎入了白鼠的脖颈处。
随着紫色查克拉的扎入。
淡绿色的液体缓缓地注入到白鼠的身体郑
“吱吱吱!!!”
随着淡绿色液体的注入。
白鼠开始发出高亢的叫声。
冈本豆介直接一抖手,将白鼠直接扔进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盒子郑
然后盖上玻璃盒子的盖子。
静静地观察着透明盒子中的白鼠。
白鼠被扔进玻璃盒子后,身子快速的一个翻滚。
快速的在四周嗅着,的身子,缩在玻璃盒子的一个角落中去。
但是冈本豆介的观察并没有因为白鼠的动作而停下,反而是接着看着白鼠。
果然,刚刚恢复了平静的白鼠有了动作。
只见所在角落的白鼠的身躯,皮毛下开始出现无规则的蠕动。
白鼠也是犹如无头苍蝇一般,开始四处乱窜起来。
仿佛在白鼠的皮肤下有什么恐怖的东西要冒出来一般。
白鼠不断地撞击在玻璃盒子的四周,以期待这种动作能够让痛苦减轻一部分。
吱吱吱吱!~!
白鼠也是开始不断地发出短促,急切的叫声。
砰!
仿佛是到了极限。
白鼠浑身犹如一个充了气的气球一般。
撑得身子大大的。
最终发出砰的一声。
白鼠的体液还有血液,溅满了盒子的四周。
最让人注意的是在盒子的一个角落郑
一棵长满了枝丫的树,矗立在透明的玻璃盒子郑
在树的根部,则是紧紧地缠绕在白鼠的残肢上。
这颗造型怪异的树,就是从白鼠的体内生长出来的。
“还是不行吗?”冈本豆介失望的看着已经化为肉泥的白鼠。
刚才给白鼠注入的是初代火影的细胞。
但是很明显,白鼠承受不住千手柱间的细胞。
因为身体的查克拉脉络受到了重创之后。
冈本豆介就开始着手研究起千手柱间的细胞。
以期待能够融合千手柱间的细胞,达到改善身体素质的目的。
因为冈本豆介发现他的身体素质太差了,就像上次在楼兰。
冈本豆介低头看了看自己腰间犹如挂饰一般的星星。
哪怕是有着星星的存在,但是他的查克拉脉络根本不能够支撑他的高强度战斗。
这是阻碍了冈本豆介成长的一个硬性条件。
所以冈本豆介才会将主意打到了初代火影的细胞上。
但是无奈初代火影的细胞太过霸道。
冈本豆介经过实验之后,发现稀释后的初代火影细胞,注入到白鼠的体内,稀释的太过就会失去细胞的活力。
而稀释的程度太低就会出现刚才那种情况。
白鼠会直接爆体而亡。
冈本豆介之所以会大肆的收购药材。
也是因为想要利用药材的药力来达到中和的初代火影细胞。
但是现在看来,所谓的中和并没有太大的效果。
“难道只能够找那个人吗?”
冈本豆介看着已经爆体的白鼠残渣,脑海中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眸子。
如果是那个家伙的,他那里一定有足够的数据吧。
冈本豆介喃喃自语。
没有活体实,没有合适的供体。
一只使用白鼠作为研究对象。
这是冈本豆介研究进展缓慢的一大原因。
但是冈本豆介不可能贸然的就进行人体实验。
所以冈本豆介想到了一个人,一个在火影世界里玩科学的人。
大蛇丸。
没错在冈本豆介观察中,大蛇丸现在绝对已经开始进行所谓的人体实验了。
以前见到大蛇丸的时候,大蛇丸的眼神中总是充斥着对权利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