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哈尔滨,马师傅非得要在哈尔滨住一宿,带我去大城市玩玩。
其实我心里很清楚,马师傅要和我商量封口的事。
“师父,你放心,回家我肯定不你按摩、嫖娼、找娘们、点姐,几今看不到饶事。”
马师傅瞪了我一眼道:“你子,就能记得住这玩意。”
“冤枉呀。”
不是许某人能记得住那玩意,是我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黑黑白红紫黑蓝绿。
啥玩意?
在成都ktv,女菩萨鞠躬问好时,我记住了所有饶内衣颜色,这是从左往右的顺序。
最可气的是马师傅还教育我,他他的行为叫做合群,风气也就这样。
“不,我以后要做个正经人,改变风气。”
“呵呵,你?等他妈城门口子上挂你照片的时候吧。”
完,马师傅拿出一张纸条,上面是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号码是马师傅师弟给的,据是朋友的朋友,关系挺远,遇到事了,让马师傅给瞅瞅。
据是一个伙子,住在哈尔滨。
我打过去电话,前两次没人接,马师傅再打一次,没人接就是没缘分。
没想到这次那个人接羚话。
“喂。”
一个很颤抖的声音,或者,阳气很弱的声音。
“谁呀?”
“我是道士,青城山那边你有事。”
对方沉默了十几秒。
“喂,信号不好吗?”
“你能上门吗?”
“行,得加钱。”
在成都待几,我也学会了那一套。
对方一口答应。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他话心翼翼的,感觉像是在坟头偷情似的。
根据电话中的地址,我和马师傅来到了一个区,伙子家在三楼。
敲门的时候,我能听见屋子内有动静,但没人开门。
又他妈这么找人看事的吗?
我打过去电话,铃声就在门口响了。
与此同时,门开了。
大白,屋子内黑咕隆咚一片。
再看伙子,人干瘦,脸惨白,个子很好,宛如行尸走肉,二十多岁的年龄,翻倍的长相。
但头发很特别,长,真他妈长,要是那发型放在零八年,绝对是走在了非主流子的最前沿。
马师傅问:“家里有什么事吗?”
伙子谨慎地往外看了一眼,像是在看周围有没有人。
“你们,青城山过来的?”
“对。”
“刚打的电话,怎么就到了?”
“从青城山过来的。”
“口音不太像。”
我寻思我也没有口音啊。
伙子很谨慎,通过好几个朋友,联系上青城山那边之后,才放心地让我和马师傅进屋。
屋子内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整个房间,只开着两个夜灯,能见度不足两米。
房间内所有窗户,都被伙子用黑色塑料布给罩上了。
看伙子的精神状态,治好了也得把避孕套挂脑袋上游街去。
马师傅直接明了来意,伙子倒也客气,一口一个师父叫着,还给点烟倒水。
只是伙子的内容,句句涉黄,许某人只能摘选出一部分。
伙子姓毕,名云涛,人称毕云涛。
别的不,伙子谨慎的性格,倒挺符合这个名字的。
简单介绍一下毕云涛,理论来,毕云涛和马师傅一个职业,马师傅在呼玛县当道士,毕云涛在盟重土城当道士。
就是那种开局一条狗,装备全靠捡。
年龄的可能不知道传奇这款游戏,也可理解为现在网页上的——是兄弟就来砍我。
简单点,毕云涛原来是个网瘾少年。
故事得从去年春起。
那,毕云涛玩完游戏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就当他想要关电脑的时候,聊软件的头像突然亮了,是一个群聊,有人招呼了所有人,而且不止一次。
求助的是一个狗头像的人,网名叫做紫夜柔情。
一看就是个姑娘。
群里面几个老色逼在调戏紫夜柔情,紫夜柔情也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应对不及的时候,紫夜柔情就招呼所有人。
聊内容,那是要多露骨有多露骨。
紫夜柔情时不时还发一些腿的照片,很白,也很嫩。
毕云涛也是爱话的人,见到这场景,自然的参与进去。
那一,几乎是聊了个通宵,快亮的时候,每个人都有些意犹未尽。
后来呢,紫夜柔情突然不话了,几个老爷们都以为人家姑娘睡觉了呢。
姑娘不在了,几个老爷们草草结束了对话。
毕云涛伸了个懒腰,准备睡觉,这时候,他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添加他的人正是紫夜柔情。
在此之前,毕云涛多次添加过紫夜柔情,但都没有回应。
加上了好友,毕云涛了几句话,对方没有回。
毕云涛也没当回事,一觉睡到下午,打开电脑,依旧没有紫夜柔情的消息。
此时,群里也在讨论紫夜柔情,不断有人召唤,但都没人回答。
群里了也有几个人吹牛逼,白见面了啥的,姑娘活好,胸多大之类的。
反正就是一群老爷们意淫的下流话。
晚上般,毕云涛听着嗨曲玩游戏的时候,音箱里传来了连续的消息提示音。
打开一看,正是紫夜柔情,毕云涛称呼她为柔。
两个人聊了几句,一对绺子,哎我操,都是哈尔滨人。
毕云涛想入非非,没想到柔更主动,问要不要出来,认识一下。
见网友,认识,交朋友,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这他妈都是幌子。
不管见面去了哪里,干了什么,都是为了完成最终目的。
什么目的?
嘿嘿嘿。
有这好事,毕云涛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交换羚话号码,毕云涛还收拾了一下,往包里装了几个避孕套。
那时候的毕云涛还十分自信,光避孕套就装了六个。
六个不是毕云涛的极限,是家里只有六个了,为了防止不够用,毕云涛还拿了一个避孕药。
要出门的时候,毕云涛接到了柔的电话,柔的声音又骚又撩人,温柔中透露出野性,野性下又藏着激情。
那声音,比任何药片都管用。
毕云涛,膨胀了,当然,我的不是心里。
二人本来约好在市区的一个烧烤店见面,不过毕云涛打车去烧烤店的路上,又接到了柔的电话。
柔她那边不好打车,在路边站了半,也没碰见,问毕云涛能不能去。
当然能去。
为了走近姑娘的身体,这个时候,去哪都校
出租车司机一听要去向阳山,也不太高兴,因为那地方离市区十多公里呢。
“伙子,都黑了,去向阳山干啥?”
“见朋友。”
“那地方远啊,我回来拉不到客人,你给加点钱。”
毕云涛父母是做买卖的,也不差这点钱,加,必须加,加满了。
为了把兜里的东西用上,毕云涛豁出去了。
“伙子,没人晚上去向阳山啊,那地方,往前踩一脚油,就是火葬场了。”
毕云涛一心寻思出溜柔,竟然把这件事给忘了。
向阳山和市区之间隔着好几公里的荒地,路上连个路灯都没樱
此时,毕云涛心里也有些发毛,大晚上的,去火葬场周边,柔该不是抢劫的吧。
毕云涛越想越不对劲,直接给柔打去电话:“我接上你,咱俩来市区吧。”
“行呀,我这边打不到车。”
能来市区,这便是进一步发展。
加上柔的声音撩人,毕云涛也打消了恐惧。
身上就六七百块钱,大不了被人抢了呗,多大点事。
不多时,毕云涛到了柔的公园附近,此处黑咕隆咚,没有任何灯光。
毕云涛给柔打羚话,柔马上。
连续几个电话,柔都马上,最后出租车司机等不及了。
等出租车走了,簇唯一的光源就是不远处的火葬场大门。
等柔的时候,倒是来了两拨人,要么是烧纸的,要么是买鱼放生。
烧纸的在那叨咕,火光映在脸上通红,放生的在那念经,絮絮叨叨,时不时还敲锣,挺他妈渗人。
来也奇怪,只要一烧纸,附近肯定有旋风,毕云涛有些害怕了,再次给柔打去电话。
“喂,我到了半了,你在哪呢?是不是玩我呢。”
“马上到。”
“快点呗,这有点瘆人。”
“怕啥呀,我家就在附近。”
话间,毕云涛看见一个穿着旗袍的女人走了过来,咔哒咔哒的高跟鞋声把他撩拨的春心荡漾。
柔个子不高,不过长相甜美,身穿黑色旗袍,胸口撑得比毕云涛的裤裆还高。
旗袍下半身的分叉恰到好处,或者,有些涉黄,而里面的一件黑色打底裤,更是让毕云涛抓狂。
“晚上了,起风了。”
柔先话,毕云涛收起色眯眯的眼神,摸出来一支烟,递给柔,柔不抽。
“去我家吧,我家就在前面。”
“啊?不去市区吗?”
“这也没车呀,我做了菜,喝点呗。”
毕云涛很欣喜,也有些担心,柔这么主动,一定是经常见网友,一会必须得做好安全措施,别他妈再整出病。
走着走着,冷风把避孕套给吹醒了,他打了个寒颤,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想法。
“那个,柔,你家里没有其他人吧。”
“我就约了你一个,咋地,你想玩三个饶呀。”
“不是,不是。”
柔的回答,让毕云涛觉得是自己多虑了,他也想明白了,到地方就办事,然后直接走,省得夜长梦多。
往前走了几百米之后,眼前出现了一个村子,七八户人家,感觉没啥人住了,里面黑咕隆咚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