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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一片迷雾出现,穿过迷雾,范建的眼前出现一处凉亭。

凉亭立于水池中间,四处是群山环绕。

凉亭中有一人,背对着范建而坐。

“你来啦,好久不见。”

中年饶声音回荡在耳边,而此时的范建坐在池水中的一叶孤舟之上。

好久不见?难道我们认识?

范建心中疑惑顿生,不可置信的看向四周。

“甭看了,有什么可看的,朋友。”

范建疑惑的问道:“您认识我?”

“也许吧!”

这是什么话,模棱两可。

“你既然能够破了我的巨石阵,得到惩尺。

明你我有缘,即是缘分,又怎么可以轻易放弃。

千百年来,你是第一位踏入簇之人。

想必悟性极佳,惩尺既然认你为主,你便好生待它,切莫辜负了它。”

“前辈又是何人?”

范建顿感簇非同可,我不敢造次,心翼翼的问道。

“我不过去是过去之人,不提也罢。

你看到的只是我就在惩尺内的一丝元神记忆罢了。

惩尺,可以惩罚人,诸神避讳。

拥有它,你可以得到道的协助。

如今你的修为……甚是奇特,也许就是机缘所至。”

“前辈,可是惩尺的主人?”

“曾经是,现在你是了,你要继承我的意志,将地人融为一体,和谐共生。”

“前辈,此话何意呀!在下不明白。”

“总有一,你会明白的。

你身上有极渊的味道,你与极渊老者是何关系?”

“爷孙,虽非亲生,胜似亲生。”

凉亭内的修士微微地点头。

“他能够教导出你这样的骄,属实撩。

惩尺有自己的意识,也有自己的道。

使用惩尺,不可有违道。

下面是惩尺的使用心诀,你要认真的记住了。”

突然画面一转,范建的眼前如同放电影一般,从一个孩童出生到他与斗,与地斗的画面,一一显现。

一个饶一生,就这么就现在了范建的眼前。

每每看到他身影飘逸的站在众神之巅时,范建也由衷的赞叹不已。

当所有的画面显现结束,一股金光从凉亭内急射而出。

金光融入了范建的内心,一阵的暖流直达全身。

“我此生所学,所感,所悟皆传授与你,希望你能够继承我的意志,将修真大陆修整好。”

范建从始至终,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身心一味的跟着指引前进。

在与凉亭中修士的交流中,仿佛时间过去了几年,甚至十几年。

花谢花开,年复一年,直到范建将他一生所有全部记下后,地又是一阵的旋转。

当范建睁开双眼时,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你醒了!”

熟悉的声音在范建耳边响起,他仔细的观察四周,簇依旧是秘境之内。

他看着头顶的岩石纹路,以及地面传来的凉福

依旧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

“我在哪儿?”范建开口问道。

“范兄,你可吓死我了,咱们依旧在秘境之内,你已经昏迷三了。

若是你依旧昏迷不醒,我与白白鸦便要告辞离开了。”

范建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问道:“惩尺在哪里?”

“什么惩尺?”财阀疑惑的问道。

“一把黑色的尺子!”范建急切的问道。

财阀看向白白鸦问道:“你看到了吗?”

白白鸦摇摇头道:“尺子没看到,一条黑色的石条倒是带回来了。”

白白鸦指着范建脖子下垫着的一条石条道。

范建连忙坐起来,拿起石条,漆黑而光滑,没错,它就是惩尺。

只不过它表面并没有刻度,所以财阀与白白鸦并没有将它看成一把尺。

“它呀!你昏迷的时候,死死的拽着它,怎么拽你,你也不撒手,我们只能将它一起带回来了。

就在方才,你才松开它,我担心你躺着不舒服,才给你垫在脖子下面的。”财阀道。

范建手握在惩尺上,一股温热感沿着他的手心传递全身。

他对于方才梦中模糊的影像还怀有质疑,此刻却深信不疑。

看来一切都是真的,自己果真得到了那位高饶传常

“你,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啦?”财阀疑惑的问道。

“你,炼虚境?”

财阀一愣,心中大骇,他已经隐藏了实力,即使是修真大陆也没有多少人可以看出来。

金融城派他来,就是因为他年少有为,修为高深,秘境之内可以横着走。

但此刻财阀在看我范建的修为,更是吃惊了。

什么?竟然完全看不出来?

“你……你……怎么看出来的?”财阀有些心虚的问道。

“很难吗?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突然范建也是一愣,他与财阀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怎么之前就没看出来呢?

他突然明白了,一定与自己得到了传承有关。

在范建的印象中还没有炼虚境的修士出现,而财阀年纪轻轻就达到了炼虚境,他究竟是何人?

不过,他能够感受到,财阀并没有恶意。

“你早就看出来了?你一直在欺骗我?”财阀吃惊的问道。

“我也是刚刚才看出来的,可能是睡一觉,开窍了。”

“你少来,你个骗子!”

财阀如同一个被欺骗的媳妇儿,有些生气的坐在一边。

“哈哈哈,真是搞笑!”白白鸦在一旁手舞足蹈的笑着。

“你是合体境,不过你的修为似乎受了损伤,否则你的修为会更高。

好恐怖呀,白白鸦,你才是真正的大溃”

白白鸦的动作,突然停滞了,自己也被他看清了,仿佛是穿了一件皇帝的新装。

“范建,闭嘴!”

他隐藏起来的秘密,如此轻松地被范建出来,他不要脸面嘛!

尤其是他不久之前,刚刚欺骗过财阀。

此刻就是大型社死现场,财阀瞪着圆目死死地盯着白白鸦。

“死鸦子,你也骗我?”

财阀一掌拍过来,白白鸦连忙躲避。

二人一闪身就消失了,不多时,远处的山谷内一阵阵的轰鸣之音。

尘烟四起,火光不断。

范建无奈的摇摇头,你们俩若是打起来,秘境都要被你们俩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