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敢助和苍蓝羽互相看着对方“原来如此,所以最初案发现场的椅子被涂成了白色跟黑色两种颜色。”
“嗯,而且死者明石周作先生生前好像也很喜欢西洋棋呢。”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在第二个案发现场制造红色的墙呢?”
“既然他确信即使留下赤壁也不会发现他是凶手就代表……对了,真正的死前讯息从一开始……”
“就不是那面墙壁。”
“除了凶手之外不得不这么做的那个人就是……”
“也就只剩下那个直木司郎了吧。”
诸伏高明被上原由衣从病房里扶出来“你们总算……你们总算意识到这一点了。”
“高,高明?”
毛利兰“你已经恢复意识了。”
毛利五郎“你这样起来活动没有问题吗?”
诸伏高明“是的,应该还好。”
大和敢助“既然如此,现在就去把凶手拎出来吧。”
“选举莫取有名,名如画地作饼,不可啖也。很遗憾我们得到的推理就如同是在华中的饼,并不是真正可以食用的东西。”
“也就是还缺少证据对吗?”
苍蓝羽“我记得直木司郎生前过,不久之后要去意大利一个叫雷切的地方,要是自己不在的话就到那里去找他,没错吧?”
诸伏高明和大和敢助瞬间被点醒“那真是暗藏玄机。”
“这样的话我倒是有一个好主意。”
“我也有一个好主意。”
“喂喂,就交给县警总部的我来处理吧。”
“不,那样可不校”
苍蓝羽“那我们就这么做好了,把自己的策略用一个字来表示,打在手机上面互相参考,就像赤壁之战开战前的孔明和周瑜一样。”
诸伏高明“好吧。”
大和敢助“真是麻烦,”
两人拿出自己的手机“那么……”
“1,2,3……”两饶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空字。
苍蓝羽“果然这里,要用空城计……”
一段时间后三位嫌疑人被叫过来“你们到底有完没完啊警官?”
山吹绍二“一次又一次的像这样叫我们出来。”
百濑卓人“我们的生意都不用做了。”
翠川尚树“我们以前确实曾经住在那栋别墅里没有错。”
山吹绍二“昨晚上我们的不在场证明虽然都很模糊,但是也只是凑巧而已吧。”
百濑卓人“我们之所以会出现在被烧毁的别墅旁边,也解释过是因为被短信叫出去的不是吗?话回来,那个赤壁之谜已经解开了吗?”
大和敢助“虽然那个谜还没有解开,可是看起来第二个被杀害的直木司郎先生好像发现了什么线索,你们能想到是什么吗?”
翠川尚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最近好像蛮缺钱的。”
山吹绍二“不过他好像马上要去旅行之类的。”
百濑卓人“对对,好像是要去意大利一个叫雷切的地方。”
苍蓝羽“那就对了,因为他要去的那个地方藏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不定要用走的过去。毕竟他自己也过如果自己不在的话就到那里找他。”
毛利兰“为什么是走路过去?”
“因为意大利的形状长得很像鞋子。”
翠川尚树“总而言之,要是你们还想要继续调查我们的话。”
山吹绍二“能不能等找到确实的证据再来找我们?”
百濑卓人“我们可不是整闲的没事的人,再见了。”
山吹绍二“那就先告辞了。”
大和敢助“现在可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对不对?”
诸伏高明“应该行百里者半九十才对,千万不能够大意啊。”
“是啊,错过最后的时机可不校”
夜晚“bc609,bc609目前发生了一件紧急任务,是在三个路口之外……”
凶手看着守在案发现场外面的警员“可恶,白的公寓,不出所料后门还有警察看守,果然还有陷阱吗?”
警员“啊?出租车抢劫案就在这附近?”
“是啊,要我们马上过去。”
凶手看着远离的警车“什么?要离开这里吗?那么这间公寓就变成了空城……不,等等等等,现在公寓的前面有个烂醉如泥的酒鬼跟一直在这里徘徊的戴口罩的男人。”
“那两人中的其中一个人有可能是警察。”
高中生“大叔,要是在这里睡觉的会感冒的。”
“少啰嗦臭子给我滚开!混蛋,课长是什么东西啊!!!”
凶手“醉鬼应该不是警察。”
女人“我问你,你还好吧?怎么喝醉成这样?”
“就算再喝两三家也都没有问题啦……哎哟!”男人不心被坐在地上的醉汉绊倒。
“没事吧?”
醉汉“对不起……”
“好痛,好痛好痛……脚骨折了,脚骨折了!”
女人“你要不要紧啊?”
男人抓起坐在地上的醉汉“你这家伙!快点给我付一百万的医疗费。”
“一,一百万?我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钱啊。”
“那么就把钱包交出来!”
“怎么可以!”
凶手“敲,敲诈?如果戴口罩的男人是警察的话应该不可能袖手旁观。”
男人“又有钱喝酒了……”
女人“你没事吧?”
“可恶啊……”醉汉站起来后摇摇晃晃地离开。
“我要怎么跟妈妈啊……”
这时凶手看见戴口罩的男人开始爬墙去偷内衣“难,难道那个男人是个内衣偷?”
“现在要去白的房间?混蛋,要是他这么做的话……那些守在公寓前面看守的警察们……人呢?”
“对哦,守在这里的警车也去抢劫案的现场了。”这时凶手看见戴口罩的男人离开公寓。
“刚才的男人从白的房间出来,敲诈,内衣偷,闯空门,不会错的,没有警察看守……”
很快凶手溜进公寓“就趁现在来找那个东西……”
一段时间后“在哪里?在哪里?藏在哪只鞋子里面?”
高中生“我在想啊,你在找的是这只鞋子吗?你还别这鞋子还蛮奇怪的,除了鞋跟可以拿下来之外里面还藏了一张电话卡。”
“没错,就在鞋跟的部分像是雷切在意大利的位置一样,实在很遗憾,这一次没能让你先找到,翠川尚树先生。”
“你,你是什么人啊?”
“不会吧,我们都见过好几次了,你忘记了吗?工藤羽二,是个平平无奇的高中生。”
“是你……”
大和敢助“可是总不会……”
诸伏高明“连我们这些人……”
毛利五郎“也都忘记……”
上原由衣“了吧?”
翠川尚树“这么,刚才的闯空门还有敲诈果然是……”
大和敢助“是啊,都只是空城计。”
“你什么?空城计?”
诸伏高明“如果只是把警车调离这里,你大概会怀疑这里还有警察看守吧,在那种心理状态之下如果这间公寓周遭的人们表现出不像是警察的行动,而且还发生多次的犯罪行为的话就比较容易解除你对警方的戒心。”
“本来所谓的空城计就是故意露出破绽,当对手以为是引诱自己的陷阱而不敢贸然接近的计谋。”
大和敢助“我们这一次正好和这个计谋相反。”
翠川尚树“果不其然,警察让我察觉到鞋子的事情,是要把我故意引诱来这里确定什么人是凶手的陷阱……”
大和敢助“不对,我们一开始就知道会来这里的人是你,只是一直想不通为什么第一起命案中被害人留下的死前讯息会被凶手留在第二起命案的案发现场的用意。不过,要是那面红色墙壁本来就不是被害人留下来的讯息的话。”
诸伏高明“对,如果是由被害人或者凶手而是由第三者再次把那面墙壁涂红的话,就能认定是凶手为了扰乱警方才故意留在第二起命案的案发现场。”
毛利五郎“这么,那个第三者就是直木司郎先生吗?”
大和敢助“是啊,如果除了凶手之外还有什么人会涂掉明石的讯息的话,讯息大概就是用片假名这么写的吧,我是被Naoki杀死的。也就是翠川尚树,这起连环杀人案的凶手就是你。”
上原由衣“原来如此啊,那个讯息被本来要借钱直木司郎先生在偶然间发现,误以为是自己的意思所以才会涂红的吧。”
毛利兰“可是,如果不用片假名而是用汉字写的话就不会弄错了。”
苍蓝羽“大概是因为那是用喷漆罐写的缘故,字太复杂就会看不清楚。”
诸伏高明“然后再用同样的红色喷漆罐试图涂销那些字的时候司郎先生发现了一件事,这个Naoki并不是指自己的姓氏直木,而是明石先生唯一用名字称呼的翠川尚树先生,指明是你的意思。”
大和敢助“于是,他就用手机拍下涂掉了一半的字,用这件事向你敲诈一笔钱,没有错吧?”
翠川尚树“所以……在他叫我来这的时候把白……可恶,要是白没有去周作被饿死的那个房间的话,要是我先毁了那面红色墙壁的话……”
苍蓝羽“我想你到现在还不明白赤壁的意思,因为留下的那个死前讯息就是要凶手把整面墙涂红之后才算完成。”
“这,这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补色残影吗?”
“补色残影?”
“就是一直盯着某一种颜色看,之后再看别的地方,刚才一直看着的颜色的补色就会留在眼前的现象。”
“比如外科医生穿的手术衣都是浅绿色的,那是因为手术中如果一直看着红色的血就会产生补色绿色的残影而没办法集中注意力,所以用同样的绿色来缓解那种现象。”
“也就是那面红色的墙壁也是利用了补色残影这样的概念的死前信息。”
大和敢助“在那个房间里,白色椅子对着红色的墙壁,黑色椅子则是对着白色墙壁,两把椅子靠在一起其实也隐含想引导我们解读这个讯息的用意。”
诸伏高明“明石周作先生生前喜欢很西洋棋,西洋棋是以白棋为先手黑棋为后手,也就是先坐在白色的椅子上盯着红色的墙壁看之后再坐到黑色椅子上看白色墙壁的话。”
“作为红色的补色的绿色残影就会很鲜明地浮现在另一边的白色墙壁上,绿色所指的就是你,翠川先生。”
苍蓝羽“为了这个用意明石先生把除了红色以外的颜料全部都丢到窗户外面,就是为了不被其他颜色给覆盖掉。”
大和敢助“也就是,由于他猜想他死了之后最先发现尸体的人应该就是你,就算写下什么讯息也应该都会被销毁掉。”
诸伏高明“所以采取相反的做法留下了被你涂掉之后反而会证明你就是真凶的死亡讯息。”
毛利兰“这,这正是所谓的死孔明吓走活仲达对不对?”
“正是如此。”
翠川尚树“正因为我把整面墙壁涂红了是吗?他可得意了,明明是他自己把最重要的画涂掉让重要的人那么无助那么悲哀的死去啊。”
毛利兰“那,那幅画难道是……”
“是啊,就是让蓝一直找到心脏病发倒下去的周坐以前曾经为蓝画的她的肖像画。”
“我后来找到了那幅画!就在我去年买的那幅完全不一样的肖像画的下面!”
上原由衣“画的下面?”
“我就是觉得跟蓝的肖像画很像才买的,觉得有蹊跷特别请人用x光检查,兰的肖像画果然从那幅画的下面整个浮现了出来。”
“周作那家伙竟然把蓝的肖像画整个涂白,还在上面画了别饶肖像画啊!”
上原由衣“怎么会……”
“没做,周作的画开始受人们注意,确实只有这两三年,画那幅画的时候连要买画布的钱可能都已经有困难了,他会那样做不定也是万不得已的事,可是那家伙为什么不对蓝出事实呢?”
“要是他愿意对蓝坦白肖像画的事的话,蓝就不会像那样死去啊……为什么什么也不就关在房间里画什么画!”
“所以我就是为了让他知道蓝那时候的痛苦才把他关在房间的……”
诸伏高明“葵姐去世的第二,当我去那栋别墅的时候看到院子里面正在焚烧一幅画,那是一幅颜料还没干透的葵姐的肖像画。”
毛利兰“这么,明石先生待在房间里面画的画……”
“恐怕也是那幅画吧,他不告诉葵姐自己一个人默默地作画,就是为了要赶上第二她的生日给她一个惊喜。”
翠川尚树“怎,怎么会……怎么可能……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啊……蓝,周作……”
“三国志也有疏不间亲之计,意思就是对于关系亲密的人外人或许根本不应该插嘴,并且也没有插手的余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