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释听了曼陀的话,心中虽然依旧充满了疑惑与不解,但那股莫名的兴奋与期待却愈发强烈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推动着他,让他无法抗拒。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眼中闪烁着坚定而炽热的光芒,语气铿锵有力地道:
“不管前路如何艰难险阻,不管这背后隐藏着怎样的惊秘密,我都要一探究竟,找到属于我自己的答案!无论结果如何,我都将勇敢面对,绝不退缩!”
曼陀赞许地点零头:
“你想一想,另外两位大帝也和你因缘际会了,你就应该想到,你们的使命绝对不会简单!”
道释一拍脑袋:
“我想到了!”
曼陀被道释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
“你想到了什么?”
道释微微点头:
“也就是,死胖子和叶咀子就是元始尊和灵宝尊的分身转世!”
曼陀想不到一向木讷的道释突然开窍了:
“你是不是一跟美女在一起,就会变聪明?”
道释眨了眨眼:
“也许吧!但你也不算是美女呀?”
曼陀一把揪住道释的耳朵:
“你什么!”
道释有些吃痛:
“唉!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你不是美女,因为你是大美女!”
曼陀满意地松开手:
“嗯!算你识相!你的也不完全对,他们两个可能是元始尊和灵宝尊的化身,但也可能还是道德尊的化身,或者是另外两位尊之一的化身!总之,尊的手段通,不好揣度!”
道释笃定:
“不可能!你看我们三个人完全不是一个品种的,一个胖得要死,一个又瘦又矮,只有我高大英俊,怎么可能是一位尊的分身!”
曼陀白晾释一眼:
“亏你还跟佛修一起呆了这么多年,又着像了不是?你难道忘记了,道德尊不是就有另外一个大胖子和尚分身吗!观世音菩萨既有男身也有女身化身,那只不过是在凡界历劫的一种需要罢了!”
曼陀打了个哈欠,打算离开道释的气海。
道释赶紧道:
“等等,我还有一事不明,你该不会是闲的慌,就为了过来跟我聊聊吧?”
曼陀眼神一亮:
“嗯!不错,总算是有些聪明!我自然是受了你的臭和尚的委托,专程来引导你开悟的,毕竟,接下来你所要面对的敌人将会越来越强大,如果你不能快点觉醒,恐怕很难度过后面的难关!”
道释拍了拍胸脯,心中暗道:还好还好!差点没把持住,就丢人了!
“好!既然如此,我还有一个问题需要请教曼陀姐!”,道释抓住难得的为自己释疑解惑的机会:
“死胖子所在的兜率,和仙界庭是个什么关系?”
曼陀没想到道释会问这个问题,这在三界是人人皆知的事情,但这个还没有觉醒的傻子,居然不知道!
曼陀撩了撩长长的飘逸的秀发,又开启撩拨模式:
“你首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在你所认知的范畴内,三界是哪三界?”
道释不假思索:
“仙界、凡界、冥界”
曼陀摇头:
“那只是你们凡人所认知的三界!真正的三界指的是释、道、儒三界!释、道、儒是上古神魔大战后,逐渐演化出来的三种各具特色的达道体系,他们一脉相承,都来自鸿蒙大道,但到后来却演化出了不同的修真体系。不同的修真体系,最后也就造就了不同的神界。佛道演化出来的神界是须弥界,这个你已经进入过须弥塔,看到了须弥界的轮廓。”
曼陀抬头看了一眼处于道释识海中的须弥塔:
“须弥界又叫器世界,是佛道大能历经数十亿年不断演化打造出来的器世界,其基础是风、水、金三轮,基础之上是须弥山及须弥山之外的七重山、香水海,也就是你所看到的南儋部州、东胜神洲、北俱芦洲、西牛贺洲四州四海八荒,连同须弥山一起被称为地居,包括须弥山半山腰的四王、须弥山顶的忉利三十三。臭和尚就是须弥山顶的三十三忉利的帝。在地居之上,还有夜摩、兜率、化乐、他化自在等虚空中的空居宇。四王、忉利、夜摩、兜率、化乐、他化自在统称为六欲。六欲之上,还有色界四禅十六,有色界四禅之上更有无色界四。”
道释头有点蒙,但还是强打精神听曼陀这难得的释疑解惑:
“兜率,作为三十三之一,位于欲界的第四层,自古以来便是未来佛弥勒佛的居所,充满了神秘与庄严。”
道释终于忍不住打断曼陀的侃侃而谈:
“等等,你不是帝释就是弥勒佛,弥勒佛不是应该在兜率吗?你怎么又是在忉利?”
曼陀轻轻一笑,那笑容中透着几分睿智与从容,仿佛看透了世间的一切纷扰,缓缓地、不急不躁地解释道:
“你有所不知,帝释身为忉利的帝,地位尊崇,权柄显赫,同时他还有一个更为神秘的身份,那就是弥勒佛的转世之身。在特定的时期,尤其是在某些重要的历史节点或是关键时刻,弥勒佛的意志与力量会更多地显现在帝释的身上,使得他在处理事务时展现出超凡的智慧与能力。但这并不意味着帝释就等同于一直身处兜率中的弥勒佛,兜率中的是未来佛祖!兜率,作为弥勒佛未来成佛后的主要道场,是一个充满祥和与智慧的地方,而在当下这个阶段,帝释则是以帝的身份,执掌着忉利的大事务,履行着帝的职责,维护着界的秩序与和谐。或者,下界的东来佛是弥勒佛的过去式,忉利中的帝释是弥勒佛的现在式,兜率中的弥勒佛是弥勒佛的未来式,也就是如来佛租的接班人未来佛祖!在须弥界,是过去、现在、未来同时存在的时空!与此同时,他也在暗中为未来成佛于兜率做着各种细致而周密的准备与铺垫,无论是积累功德,还是修炼心性,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这两者之间并不存在任何冲突,反而是一种相辅相成的关系,只是在不同阶段,帝释所扮演的身份与承担的使命有所不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