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诩看出来这些府城大员见到他有一些紧张。
也正常。
身上有三道光环。
一是皇城来的特使,见官大一级,很正常。
二是监察院的特殊属性,再加上这阵容。
三是秦诩在皇城的凶名太盛。
短暂的交流之后,找了个住处,他们便自由活动。
秦诩则在城中四处闲逛。
府君府邸。
“都安顿好了?”
“嗯,寻了一个宅院,不过....”
“不过什么?”
“那位秦大人没有带着随从侍卫,在府城中闲逛。”
府君想了想,道:“一动不如一静,不要安排人盯着,随他去。”
到了晚上,府君悄悄的安排心腹,将自己的几个优秀的子孙送出了府城。
“有必要这样吗?”
“你懂什么,姓秦的在皇城把工部尚书都给下了大狱,还有什么不可能。”
府君大人有些愁,还有些委屈。
虽然他嘴上着应该没事儿。
但是监察院侍郎,加上那一队金丹八九层的监察使,便是那随从最低都是金丹三层。
这阵容,他实在是无法服自己,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只能将子孙送走。
“唉,是福不是祸啊。”
整个府城的官吏们,一晚上都在琢磨,秦诩的来意。
连着五,秦诩都是无所事事的在府城闲逛。
监察使们也都早出晚归。
当地的监察使都不知道这些上官们在做什么。
终于,秦诩与程潜在一个酒楼完成了交接。
等到本体乘坐传送阵离开,秦诩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该办正事儿了。
当下午就通知本地的监察使,将主管工造的主官下了大狱。
府城官场为之一振。
不曾想,当晚上,秦诩居然要告辞离开。
“秦大人,走的如此匆忙?”
“哈哈哈,怎么,府君大人希望我在这泗宁府长住一段时间?”
这话不怎么好接。
搞的府君大人很尴尬。
转移一下视线,打个哈哈。
“这不是咱们边军的将军还没来得及引荐,您这就要走了。”
哪成想,秦诩好像对这个边军有点兴趣。
“哦?这位将军是....”
“是前段时间刚从皇城来的,柴维兴将军,兴许大人你们还认识。”
“没有见过,不知道这位柴将军原来在哪任职。”
“这我们也不曾听,更不敢胡乱打探,更何况.....”
“更何况什么?”
府君看了看秦诩的表情。
“这位柴将军吧,比较注重军务,多次宴请,也没见怎么出现过。”
秦诩听懂了,这姓柴的比较独。
他没有再什么。
两人变换了其他的话题。
深聊一位边军的将军,并不是什么好事儿。
秦诩带着人还有抓捕的一名罪修,当晚与府君告别之后,就回到了皇城。
泗宁府的官吏舒一口气的同时,心中痛骂秦诩。
这么大阵仗,来了就抓了一个管理工造的主官。
这些,没有一能安心修炼的。
就怕突然有人踹门而进,将他们带走。
“今晚去余庆楼,大家一起热闹热闹。”府君大人自然是注意到了大家的表情。
索性就大家一起喝两杯,他也想发泄一下这几的压力。
在泗宁府府官们觥筹交错的时候,皇城监察院郑
那些监察使的消息,一条条汇总到了他那里。
“大人,柴维兴自到了泗宁大营,开始不停的调整偏将和校尉。”
“到今日,已经调整了将近八成。”
“大人,我们还打探到了一些被调走的修士言论,这些顶替他们的修士大多数是兵部直接安排的。”
“大人,我们来的这几,有一位后勤官,两名校尉意外身亡。”
秦诩抬起头来。
“有多意外?”
“一位据是喝灵酒被呛死,一位是去外地采买飞舟意外爆炸,还有一位是修炼走火入魔经脉逆行在大营自爆了。”
几名监察使都看向了这个汇报的同僚。
那眼神中好像透露出来的意思就是,这种“意外”你们都信?
“我们也有私下调查,没有查出来任何问题,确实是意外。”
“查不出来就对了,意外就对了,好了你们下去吧。”秦诩敢拿着自己脑袋打赌。
这柴维兴若是没有问题,他把脑袋摘帘球踢。
圣皇,你的忠诚秦,上线啦。
秦诩第二一早,直奔浮岛。
对于当权者来,只要是怀疑,可疑,就足够了。
毕竟这涉及到军权。
对此秦诩很有自信,这波要立功了。
圣皇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见了秦诩。
这个秦诩有两下子,不仅仅完成了他交代的事情,还让他的内帑见到了回头钱。
“这么早就来找我,可是有什么难处?”
在圣皇看来,应该是受到了那些庙堂中的大人物们给的压力,这是扛不住了。
不用,秦诩他肯定要保一保,毕竟用这顺手,很有分寸。
再加上内帑中闪烁着光芒的灵晶。
好像突然来了精神,这秦诩他保定了,谁都动不了,他的。
秦诩可不知道圣皇心中的剧场。
“微臣去泗宁府办案,发现了一些事情,想第一时间上报给圣皇陛下。”
“。”
“监察使们在办案的时候,发现了新任边军泗宁大营的柴将军的一些可疑迹象。”
秦诩一条一条,客观的给圣皇汇报。
原本来了精神的圣皇,如同霜打了茄子一般。
“好了,好了。”
“换一些自己人也是正常,秦爱卿有些太敏感了。”
秦诩觉得这是圣皇就坐高位惯了,决定加一点猛料。
“据属下所知,这位柴将军,与五皇子关系匪浅。”
大殿中,针落可闻。
修士军团加上战阵,即便是筑基期的兵士,对上金丹修士也能打的有来有回。
若是金丹兵士多了,配合战阵,甚至可以拿下元婴五六层的修士。
数量够多,甚至元婴八九层的修士也可以压制。
并且这些大修对于有战阵的修士军团,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除非差距太大。
“好了,我知道了,不要瞎猜测。”
“是。”
挥了挥手,让秦诩离开了皇宫。
秦诩心中很是不解,他明明有一瞬间感觉到了杀气,但是也只有一瞬间。
你儿子,把手伸到军营了,一点都不愤怒?哪怕演一下呢?
圣皇,你要清醒一下啊,别到时候被人撵下台了,咱这还指着你呢。
坚定的保皇派.jpg
等秦诩离开之后,圣皇有点无语,刚刚差点就对秦诩出手了。
后来想了想这是在皇宫大殿,再加上这子确实是为他考虑,才忍了下来。
现在心中埋怨,废物五皇子,一个的侍郎,去办案子都能摸到他们身上。
做事儿太糙了。
怎么一点都不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