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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虽然咱们这里金银有的事,可真的是没有吃的呀!”

“难道咱们就为了躲避他们,连吃饭都不行了嘛?”

等回到了客房,关上了房门之后。

薛景云转到了江尘的面前,秀眉微蹙,满脸的歉意的道:

“都是受我的连累,让夫君也跟着挨饿了……”

她掂拎手里的宝剑,似乎又重新下定了决心:

“不行!”

“就算是有些危险,我也得去,至少抢两道饭菜回来,好让夫君缓缓腹中的饥饿。”

她转过身,就要开门下楼。

“娘子,别下去了,危险。”

江尘的身影一转,已经到了门口,拦住了薛景云。

“啊?”

薛景云一愣。

她又何尝不知道危险?

但也不能因此而饮食俱废啊!

自己挨饿,也就算了。

如果让自己的夫君江尘挨饿,那她宁愿自己涉险再下去一趟!

“没事儿,我心着点,也就是了。”

“饭庄和客栈就是门对门,两旁都那么多人,他们料也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的太出格了。”

薛景云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含笑宽慰这江尘。

“就是因为人多,才防不胜防!”

江尘摆了摆手,挡住门口的身子丝毫没动。

“我们在明,敌人在暗,要是真刀真枪的交锋,反而不足为惧了。”

江尘忽然一笑,上前从薛景云的手里摘下了长剑,放回了桌上。

又挽着薛景云的手,到桌旁坐下:

“你先坐下喝口水,一会儿饭菜就到。”

薛景云一愣,抬头看着江尘:

“一会儿就到?”

“你刚才连人家的饭桌子都砸了,又明确的不吃了,人家还做好了巴巴给你送上来?”

“夫君,你把那饭庄的掌柜,想的也太好了些吧?”

“他可不是个善茬儿呢!”

江尘只是微微一笑,并没有反驳薛景云,而是提起茶壶,给薛景云倒了一碗茶,然后又从薛景云的头上摘下一根银簪子。

插入和茶水之郑

“多谢夫君。”

薛景云知道江尘这是在测试茶水里是否已经被人下毒。

毕竟只要他们曾经离开过房间,就有可能被人趁虚而入过。

眼看着银针依旧明亮,并无附着剧毒的痕迹。

江尘把银簪插入薛景云的发髻之中,又给自己也倒了一碗。

端起来一饮而尽。

嘭!

砰砰!

薛景云端起茶碗来,刚要喝的时候,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谁!”

薛景云警觉的放下茶碗,把宝剑抄在手中,拔剑出鞘,向前打开了房门。

“姑……”

“女侠,公子爷……”

站在门口的,是对面饭庄里那个经常给他们送饭的精明伙计。

伙计的身后,还有另外的三个伙计,都捧着食海

“嗯,进来吧,放在桌上便好。”

坐在桌旁的江尘,并没有起身查看,而是直接把他们叫了进去。

似乎他本就已经料到了这些人会来,根本就不感到意外。

“公子爷,我家掌柜的特意命我向公子爷致谢,感谢公子爷对店的照顾。”

等放下了所有食盒之后,那个为首的伙计来到江尘的面前,整理了下衣服,恭敬的行礼道。

江尘摆了摆手,命令他们退了出去。

“夫君,他们怎么这么自觉?”

“还把咱们点的饭菜送了过来……”

薛景云揭开盖子,见所送来的饭菜,正是他们刚才在饭庄里点的那几道菜。

眼望着几个伙计离去的门口,心里更加的困惑不解了。

“因为这玩意儿!”

江尘又从怀中摸出一个元宝,在手里把玩着。

“我给了他那块元宝,够他一整的收入了。”

“难道让他优先给我们做,然后送过来,还不行?”

“莫要忘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能使磨推鬼!”

薛景云更迷糊了:

“不是……”

“夫君,我记得很清楚呀!”

“饭庄的掌柜献茶给你赔礼道歉,你不但不接受,还讽刺他茶水不好,如同马尿。”

“最后用元宝砸坏了桌子,气愤愤的走聊呀。”

“几时吩咐过让他们尽快做,做好了给你送过来了?”

江尘一笑,提起筷子夹了一道菜,放在口中:

“既然镇南王的眼线刺客们已经环伺在侧了,如果连你都看得出来,难道他们看不出来?”

“如果让他们知道我们要在饭庄里点餐,送到客栈里来。”

“他们必然会从中作梗,投毒使坏。”

薛景云听得不住的点头:“还是夫君想的周到呀!”

江尘夹起一块肉,在薛景云的面前晃了晃,塞入了她的口郑

“我打翻了那店掌柜的茶水,以手指沾茶,在桌子上写了让他们尽快做,送过来的字。”

“随即又以做菜太慢为由,用元宝砸烂了他的桌子。”

“如此一来,我写的那几个字,出我之手,入掌柜之眼,别人又怎么能看到?”

薛景云恍然大悟!

“夫君,你这一招金蝉脱壳之计,果然神妙呀!”

只怕他们就是想破了脑袋,也不会想到夫君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演戏。

江尘哈哈大笑道:

“从饭庄里订餐送到客栈的人多的是,你看看往来于饭庄和客栈的伙计,起码得有几十个之多了!”

“那些镇南王的爪牙,就算是再嚣张跋扈,也不敢把所有的饭菜都投毒。”

薛景云嚼着江尘夹给她的菜,点头笑道:

“主要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夫君会出此妙策。”

“要是让他们知道了,就镇南王那飞扬跋扈的样子,还真保不齐会把所有从饭庄里送出的饭食,都投入剧毒。”

“镇南王的残忍和凶恶,出乎咱们的想象呢!”

“要不然我爹爹和我哥哥,也不会想到那人,脑仁都疼了。”

江尘点零头,面色严肃的道:

“所以,从现在开始,咱们一定要加倍的心。”

“千万不能给他们以可乘之机。”

薛景云在江尘的身边坐下,提起酒壶给江尘满了一碗酒。

然后使劲的点头道:

“夫君的是,只要咱们到了墉城,入了军营,一切就好办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