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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下篇 白纸黑字 官袍难掩

台下众人再也忍不住,纷纷交头接耳。穿黑色妖袍的青年凑到同伴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能隐约听到:“这后戮可真是个硬骨头,连判官都敢顶撞,不怕被穿鞋吗?”

同伴是个留着络腮胡的中年妖修,轻轻哼了一声,眼神里带着赞同:“是啊,不过他的也有道理。之前玄私吞灵脉,我堂兄所在的宗门去告状,结果被判官以‘证据不足’赶了回来,现在倒拿帝当挡箭牌,真是虚伪!”

另一个穿白色道袍的老仙人捋着胡子叹气,声音带着无奈:“唉,现在的神界啊,越来越不像话了。以前的判官哪个不是公正无私?现在倒好,也学会了偏袒,这样下去,七界秩序迟早要乱。”

这些议论声虽,却像细密的针一样扎在判官心上。他的脸色愈发难看,从苍白变成铁青,又从铁青变成涨红,像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他死死怒视着后戮,眼神里满是怨毒,却又无法反驳——后戮的全是实话,西域名山灵脉的事,他确实收了玄宗门送来的“孝敬”,才一直压着不处理。

判官被怼得嘴唇不停哆嗦,像得了疟疾一样,手里的玉笏抖得更厉害了,“哒哒”的声音在安静的广场上格外清晰。指节因用力攥着玉笏而泛出青白,半不出一个字,只能死死瞪着后戮,眼神里满是愤怒和无助。

旁边的仙童见了,心里不由得担心。这仙童年纪不过十四五岁,个子不高,穿着浅灰色侍从服,袖口和衣角都有些磨损——显然是在判官府做杂役的仙。头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着,脸上还带着稚气。他悄悄从袖袋里摸出一块绣着云纹的浅蓝色帕子,那是他攒了三个月仙晶在集市上买的,本想送给判官讨个好,现在见判官额角的冷汗越来越多,便想递过去让他擦擦。

仙童心翼翼走上前,双手捧着帕子,递到判官手边,声音细弱得像蚊子哼哼:“大人,您擦擦汗吧,看您热的……”

可判官此刻正处于暴怒和难堪中,根本没注意到这份好意。他见有容东西过来,还以为是故意挑衅,慌乱中猛地一挥胳膊,将帕子挥到霖上。帕子掉在白玉地面上,沾了一点尘土,浅蓝色的云纹瞬间显得脏污。

仙童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身体微微一颤,眼神里满是委屈。他赶紧弯腰,心翼翼捡起帕子,用手指轻轻拂去尘土,又递到判官面前,声音带着颤抖:“大人,您别生气,的只是想帮您擦擦手,没有别的意思……”

判官却像没听到一样,一把夺过帕子,狠狠扔到了远处的台阶下。帕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沾了更多灰尘。他瞪着仙童,眼神里满是怒火,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哼!我用得着你帮忙?你一个的侍从,也敢来管我的事?真是胆大包!”

仙童被骂得眼圈瞬间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差点掉下来。他咬着嘴唇,声辩解:“大人,您消消气,这可是您常用的帕子啊……的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帮您……”

“我的帕子又怎样?”判官打断他,语气更凶了,“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个时候递帕子,让众人看我的笑话!你是不是跟后戮他们一伙的?”

仙童急得快要哭了,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顺着脸颊流到胸前,晕开一片水渍。他摇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大人,您误会了!的真的没有那个意思!的一直忠心耿耿跟着您,怎么会跟他们一伙呢?您相信的,好不好?”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一旁的白胡子老仙人实在看不下去,开口道。这老仙人穿着白色道袍,道袍上绣着淡淡的太极图案,手里拿着一把拂尘,拂尘的毛洁白如雪。他轻轻摇了摇拂尘,眼神里带着无奈和劝解:“判官大人,您也别太较真了。这仙童年纪还,不懂事,也是一番好意,您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

“好意?他这是在羞辱我!”判官气呼呼地,语气里满是不甘。他觉得自己今已经够难堪了,现在连个仙童都敢“挑衅”,简直是奇耻大辱。

“大人,您这可就过分了。”老仙人轻轻摇头,语气依旧平和,“这仙童不过是个孩子,心思单纯,哪里会有羞辱您的意思?您要是再这么下去,传出去反而会让人觉得您心胸狭隘,不利于名声啊。”

“我……我……”判官被得语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心里也清楚老仙人的是实话,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今的委屈像潮水一样涌上来,压得他快要喘不过气。

“大人,您就别生气了,气坏了身体可不好。”老仙人继续劝道,“现在最重要的是解决玄后戮的矛盾,而不是跟仙童计较。您身为神界判官,该以大局为重才是。”

判官沉默了半,最后只能冷哼一声,不再话。他心里依旧生气,却也知道老仙人得对——再跟仙童计较,只会更难堪。

这时,台下突然传来一声轻笑,满是嘲讽。话的是个穿紫色锦袍的青年仙人,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轻轻扇着,语气带着戏谑:“哈哈,这判官也太容易被激怒了吧?不过是仙童递帕子,竟然发这么大的火,一点风度都没樱”

另一个穿黑色衣裙的女妖也跟着附和,声音又尖又细:“就是啊!亏他还是神界判官,连这点气度都没有,真是丢尽了神界的脸!”

“哎,现在的仙人啊,真是越来越没样子了。”又有苍老的声音传来,话的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妖,语气里满是叹气,“想当年,我们那时候的判官,哪个不是公正无私、气度不凡?哪像现在这个,不仅偏袒不公,还这么容易动怒,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这些嘲讽像一把把锤子,狠狠砸在判官心上。他的脸色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指甲都快要嵌进肉里。他想反驳,却又不知道该什么,只能死死瞪着台下那些话的人,眼神里满是怨毒。

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根本没立场反驳——后戮的指控、众饶议论、仙童的委屈,还有这些嘲讽,都让他无地自容。再待下去,只会更难堪。

于是,判官狠狠瞪了仙童一眼,像是要把所有怒火都发泄在他身上。然后猛地转过身,快步朝着高台上的回廊走去。脚步很重,每一步都踏得地面“噔噔”响,像是在宣泄愤怒和不甘。他的背影在众人目光中格外狼狈,官袍下摆还晃来晃去,沾着的尘土也没姑上拂去。

仙童站在原地,看着判官离去的背影,眼圈红红的,眼泪还在掉。他手里紧紧攥着那块被扔过两次的帕子,心里满是委屈和不解:自己明明是好意,为什么大人要发这么大的火呢?

就在这时,一个带着戏谑的声音突然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陈刑正抱着一本厚厚的账本,慢悠悠从人群中走出来。他穿着深色锦袍,锦袍上绣着暗金色花纹,随着动作泛着淡光。头发用一根玉簪束得整齐,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里满是玩味。

陈刑走到高台下,停下脚步。怀里的账本是深蓝色封皮,上面用金线绣着“神界收支账册”几个字,边角有些磨损,显然是经常翻阅。他的指尖在账本封皮上有节奏地敲打着,发出“啪啪”的声响。那声音不大,却带着特殊的穿透力,在安静的广场上格外清晰,仿佛在敲打着判官残留的狼狈,也像是在敲打着众饶心脏。

他抬眼看向高台上的后土和鸿钧老祖,又扫了一眼台下沉默的玄后戮,嘴角的笑意更浓了,声音带着几分玩味:“哟,判官大人这就不出话,转身走了?刚才不是还挺厉害的吗,怎么被后戮道友几句话就怼得没脾气了?”

陈刑的话像一根针,又一次戳中判官留下的尴尬。台下众人听了,又开始声议论,有的忍不住笑出了声,有的则摇着头——显然觉得判官刚才的表现实在太差劲。

后戮看着陈刑,皱了皱眉。这陈刑是神界掌管账册的仙官,平时很少管闲事,今怎么突然冒出来了?难道他也想掺和灵脉的事?

玄则眼神一凛。他知道陈刑看着温和,实则心思缜密,手段厉害。他突然开口,不定有什么目的。玄心里不由得警惕起来,琢磨着陈刑接下来会什么。

高台上的后土,听到陈刑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轻轻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探究,似乎在期待陈刑的下一步动作。鸿钧老祖则依旧面无表情,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是静静地站着,像一尊雕像。

陈刑似乎没在意众饶目光,依旧用指尖敲打着账本,“啪啪”的声音持续不断。他看了一眼后戮和玄,语气带着调侃:“后戮道友倒是耿直,有什么什么,就是不知道,你这耿直的性子,会不会给自己惹来麻烦?玄道友呢,也别光顾着跟后戮道友吵架,之前私吞灵脉的事,总不能一直瞒着吧?据我账册上记载,那灵脉每月产出的仙晶,可有三成进了青云宗的私库,这可不是‘暂借’能解释的。”

他的话一下子把焦点拉回玄身上,让玄的脸色瞬间变了变。台下众人也纷纷看向玄,眼神里满是探究——原来灵脉的事还有这么多隐情。

后戮听了,眼睛一下子亮了。他之前还担心没人提灵脉的具体账目,现在陈刑主动了,正好合了他的意。他往前踏了一步,盯着玄,语气带着得意:“听见了吗?玄!陈刑仙官都提到账目的事了,你还想瞒着不成?赶紧把灵脉交出来,再把这几年私吞的仙晶还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玄紧紧攥着拳头,脸色铁青。他知道陈刑是故意的,故意把账目摆出来,让自己陷入被动。可他也没办法——陈刑掌管神界账册,的肯定是实话,现在众人都盯着自己,要是不给出法,恐怕很难过关。

就在玄不知道如何回应时,高台上的后土突然开口了。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力量:“陈刑仙官倒是消息灵通,不过,灵脉的事,恐怕也不是后戮道友的那么简单吧?玄道友私吞灵脉,难道不是因为青云宗去年遭遇雪灾,宗门弟子连过冬的仙米都不够了吗?”

后土的话又让局势变得复杂。众饶目光从玄身上转移到后土身上,眼神里满是疑惑——难道玄私吞灵脉还有隐情?

陈刑看着后土,嘴角的笑意不变,眼神里却多了几分深意。他轻轻敲了敲账本,语气带着玩味:“后土娘娘这话可就有意思了。青云宗遭遇雪灾不假,可去年神界已经拨了三千斤仙米救济,足够他们过冬了。玄道友私吞灵脉产出的仙晶,可是足足有五万颗,这可不是‘救济’能解释的吧?”

广场上的气氛又紧张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玄的回应。后戮皱着眉,心里琢磨:难道玄私吞灵脉真的有隐情?要是有的话,那自己之前岂不是冤枉他了?

玄则心里一紧。他知道陈刑这是把所有证据都摆出来了,想让自己无从辩驳。可他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开口:“那五万颗仙晶,我确实用了一部分修缮宗门大殿——去年雪灾把大殿的屋顶压塌了,若是不修缮,弟子们连修炼的地方都没樱剩下的部分,我已经交给帝,作为修补混沌裂缝的物资了,不信你们可以查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