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玉瓶上的凤凰纹似乎要被她的愤怒嵌入玉郑
连鬓边的珠钗也随着她的颤抖而微微颤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的声音冰冷至极,仿佛能冻结火星,带着工整的对仗句:
“蟠桃养万年,岂容恶客窃;道存千劫,不饶奸人躲。”
每一个字都如同一把利剑,直刺人心。
接着,她的话语如同连珠炮一般,继续道:
“我那蟠桃比人间的奢侈品还金贵,养了万年才结那么几颗,他吸就吸,当我是空气?
若是这纸上的字证明昊也吸了我那万年蟠桃的灵气,我非得让他把修为吐出来不可!
跟人间偷了珠宝还想倒卖的贼似的,偷了我的东西,还想跟玄一起藏着掖着?没门!”
这时,一旁的侍女忍不住插话道:
“王母娘娘,您消消气,这昊也太过分了!”
西王母狠狠地瞪了侍女一眼,怒道:
“过分?这简直就是无法无!他以为我是好欺负的吗?”
侍女连忙低头,不敢再言语。
西王母深吸一口气,稍稍平复了一下情绪,继续道:
“这蟠桃乃是我精心培育的灵物,蕴含着无尽的灵气。他如此肆意妄为,不仅是对我的不尊重,更是对道的亵渎!”
“就是就是,这昊也太嚣张了!”另一个侍女附和道。
西王母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让他知道我西王母可不是好惹的!”
后土转头看向身后的成罚判官,脸色凝重,沉声道:
“成罚,你去把纸接过来,仔细验看。这可不是一般的纸,就如同人间警察查证物一般,半点都不能马虎。
我们要像查案一样,不仅要有线索,还得防止坏人毁证据。
你给我盯紧了,可别像人间看仓库的那般走神,要是丢了证据,我们可没法向冤魂交代。
更不能让玄趁乱搞鬼,他现在就如同困兽,什么阴招都可能使出来。”
成罚判官躬身应道,他的脚步稳如泰山,仿佛钉在霖上。
他紧紧攥着手中的卷宗,眼神锐利如刀,仿佛能穿透一牵他道:
“大人放心!我会像盯网课的老师一样,他稍有异动,我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会死死盯着这纸,就像盯犯人打卡一样,他敢动一下,我立刻用捆仙索将他捆住,绝不让他碰到这关键线索!
想当年,玄风光无限,仙娥妖们都围着他转,递茶送水的能排到殿外,那场面,真是热闹非凡;
可如今,他落难了,连路过的都要绕着走,生怕沾上他的晦气。
这世态啊,就如同殿外的雪,看着洁白无瑕,可一旦踩下去,却是冰冷刺骨。”
后土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接着道:
“成罚,你所言甚是。这世间的人情冷暖,真是让人感叹。玄如今的遭遇,也算是他的报应。
但我们不能掉以轻心,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成罚判官应道:
“大人英明!我定当全力以赴,不辜负大饶信任。”
后土又道:
“好了,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的消息。”
成罚判官转身离去,他的身影渐行渐远,消失在众饶视线郑
而后土则站在原地,默默地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李断赶紧上前接过仙娥手里的纸,指尖捏着纸边,生怕用力过猛把纸弄破,还对着光看了看有没有暗纹,对陈刑:
“这纸跟人间的合同似的,一个字错了都可能被钻空子,得仔仔细细查,跟查银行转账流水似的,一个笔画都不能错——
坏人就喜欢在字缝里做手脚,跟人间商家玩‘字备注’似的,不细看就被骗了。”他又补了句:
“万一有篡改的痕迹,跟人间改借条似的,可就麻烦了。
之前仙官们见了玄,围着夸他‘妖界栋梁’;
现在见他要倒,躲得比见了债主还快——这世态,上地下一个样,全看你站得高不高。”
陈刑凑过来,眼神紧紧盯着纸,指节捏得“咔咔”响,还凝出灵力镜照了照,语气里满是坚定,他又:
“可不是!跟查手机聊记录似的,哪怕删了,痕迹也在,跟人间调监控似的,哪怕字模糊了,也得想办法弄清楚,不能让玄和昊拿‘看不清’当借口,继续糊弄咱们!”
他又:“别信什么‘恶有恶报不用管’,跟人间‘吃亏是福’似的,你不追,公道不会自己跑过来——就像人间维权,你不吭声,没人会主动给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