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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证券交易所的钟声刚刚敲响。

盘古投资的交易大厅里,气氛却像是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空气。

首席交易员的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掌心全是汗。

电话听筒里,老板沈知渊的声音平静但不容置疑。

“执校”

一个字,如同闸门开启。

“卖出!不计成本,把我们手里所有的AGFA空头合约,全部砸出去!”

“沽空!授权使用三倍杠杆,目标,法本概念股所有成分股!”

“重复,不计一切代价!”

命令被一声声的复述,传遍了整个交易大厅。

下一秒,一场前所未有的金融海啸,向着华尔街席卷而去。

数以百万美元计的卖单,如同一道道黑色的瀑布,从盘古投资的交易席位上,疯狂的倾泻进市场。

“美国I.G.化工集团”(AGFA)的股价,连一秒钟的抵抗都没有形成。

开盘即雪崩。

股价图上,一条几乎垂直向下的红色直线,狠狠的刺穿了所有饶眼球。

百分之十。

百分之十五。

百分之二十。

抛售还在继续。

恐慌,如同病毒般在整个交易所里蔓延开来。

“上帝!发生了什么?盘古疯了吗?”

“他们在用函炸一只鸡!AGFA要完蛋了!”

“快跑!清掉所有和德国沾边的股票!”

那些嗅觉敏锐的华尔街饿狼,根本不需要知道原因。他们只看到了血。于是,他们毫不犹豫的加入了这场围猎。

抛售,引发了更猛烈的抛售。

踩踏,开始了。

……

与此同时,在曼哈顿中城的一家私人银行里,气氛同样凝重如铁。

这里是“德美信捅,一家专门为德裔美国人社群服务的银行,也是德国在美利益集团最重要的资金中转站之一。

银行经理汉斯·施特劳斯,正对着一部加密电话,用德语疯狂的嘶吼。

“顶不住了!他们动用的资金是我们的十倍!这不是市场行为,这是战争!”

“我们的护盘资金,在三分钟内就被全部吃掉了!施密特博士要求我们必须稳住股价,可我拿什么去稳?”

电话另一端,是柏林帝国经济部,一个冰冷而沉稳的声音。

“动用‘休眠账户’。”

施特劳斯浑身一颤。

“可是博士,那些账户都是最高机密,一旦动用,就等于暴露在……”

“没有可是。”电话里的声音打断了他,“现在,就是需要它们发热的时候。如果法本倒在美国,帝国整个西半球的经济链条都会断裂。这个责任,你我都承担不起。”

“执行命令,施特劳斯。”

电话被挂断。

施特劳斯放下听筒,额头上的冷汗,沿着鬓角滑落。

他打开了办公室里一个最隐秘的保险柜,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黑色的账本。

上面记录着几十个看似毫无关联,分散在全美各地的私人账户。

这些账户的持有人身份各异,有大学教授,有农场主,有钟表店老板。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对第三帝国的绝对忠诚。

这些是帝国花费了近十年时间,才建立起来的金融“潜艇”。

现在,为了拯救法本公司,这些潜艇,必须浮出水面。

“通知下去,激活所有二级休眠账户。目标只有一个,买入AGFA,把股价给我拉回来!”

一道道加密的指令,从德美信托发出,流向了美国各地。

……

盘古总部,顶层办公室。

沈知渊安静的看着眼前的“星图”光幕。

光幕之上,不是纽约交易所那令人触目惊心的K线图。

而是一副巨大的,遍布光点的美国地图。

AGFA的股价狂泻,只是背景音。

他真正的目标,是地图上那些,在此刻,突然开始闪烁的光点。

“星图,数据流分析。”

“分析开始。检测到来自十六个州,四十二个休眠账户出现异常资金调动。总金额:一千七百万美元。”

“资金流向:全部通过三家位于瑞士的壳公司进行洗牌,最终注入德美信托的护盘基金。”

一个个光点,在地图上被红圈标记出来。

一条条金色的细线,勾勒出这些资金从沉睡到汇集的完整路径。

这些,才是施密特真正的底牌。

这些,才是盘踞在美国经济体内部,最危险的癌细胞。

大卫·科恩推门而入,脸上带着混杂着兴奋与忧虑的复杂神情。

“老板,AGFA的股价已经被我们砸掉了百分之三十五。但是,一股神秘的买盘力量突然出现,正在疯狂的承接我们的抛单。我们是不是要动用更多的资金,把他们彻底打垮?”

“不。”沈知渊摇了摇头。

他的目光,根本不在那场金融战役上。

“鱼,已经上钩了。”

沈知渊拿起笔,在一张纸上,随手写下了三个地址。

一个是宾夕法尼亚州的大学教授。

一个是爱荷华州的农场主。

一个是加利福尼亚州的钟表店老板。

他将纸条递给了大卫·科恩。

“大卫,以我的名义,把这张名单交给多诺万先生。”

“告诉他,我公司的分析师在监控市场时,发现这几个账户的资金异动,非常可疑。建议oSS从外围,对他们进行二十四时的秘密监控。”

沈知渊的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讨论气。

“让他们查一查,这些‘爱国’的美国公民,最近都和谁通过信,打过电话。”

“鹰的啼鸣,只是为了惊动草丛。”

沈知渊转过身,看着窗外的城剩

“现在,草动了。躲在里面的蛇,也就藏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