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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言情小说网 > 玄幻 > 开局NPC,我成了盛唐救世主 > 第208章 护体法则现,绞杀链成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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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章 护体法则现,绞杀链成阵

我冲进漩危

数据流像针一样扎进肉里,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雷角还在手上,金纹顺着柄往上爬,我的右臂刚长出的新皮还在渗血,火辣辣地疼。我知道自己快到极限了,但不能停。谢清歌那一声箫音撕开了裂缝,我就得钻进去。

我抬手把雷角往面前的数据乱流中心一插。

嗡——

一声震颤从骨头里炸出来。体内的光人残留之力猛地一跳,和雷角撞在一起。一层半透明的膜从我身上撑开,挡住了迎面扑来的数据钢丝。那不是护盾,也不是法术,更像是什么东西被点燃了。

护体法则成了。

光膜表面浮现出画面。

青阳镇药摊前,我蹲在柜子后头数铜板,手指发抖,怕被人掀摊子。那我没跑,因为有个孩饿得哭,我把最后一颗糖豆给了他。后来他爹送来一碗面,热气腾腾的。

长安月下,我用糖豆砸油灯,火烧账本,把她从暗格里拖出来。她手腕全是血,我脱下袍子裹住她,背她走的时候,听见她在喊“别丢下我”。

终南山顶,赵铁柱站在炼器坊门口,手里拿着铁勺,回头看我一眼,笑着:“师父,你快走。”然后他引爆了油库。

这些事没人记录,系统也没给奖励。可它们是真的。现在它们在我身上,变成了一层壳。

boss冷笑。

“记忆越多,死得越痛。”

话音落下,空中垂下九条链子。

漆黑,泛着数据流的光,一条条往下落。每条链节都在动,像是活的。链身上开始浮现画面。

第一条是谢清歌父母。

他们跪在炼器炉前,身上插满管子,皮肤一点点变灰,变成金属。他们的脸还能动,眼睛还看着远方,嘴一张一合,像是在喊什么名字。那是她的名字。他们到最后都没闭眼。

第三条是黑袍人。

他站在山顶,雷劈下来,左肩炸开一个洞,血喷出去老远。他没倒,反而笑了。锈剑脱手飞出,掉进山崖。他抬头看,了句什么,没人听见。

第七条是我自己。

玄霄子按着我的头,把我压在祭坛上。一道光从头顶灌进来,身体开始发冷。我看见自己的魂被抽出去,塞进一个破旧的身体里。那是我在青阳镇的第一世。从此以后,我每蹲在药摊后头,数铜板,被人踹翻也不还手。

这些画面一出现,我就感觉心口被攥住了。

不是疼,是闷。像是有人拿锤子一下下敲你的胸口,不打死你,就让你喘不过气。

可我还站着。

我咬牙,左手抓紧雷角,右手抬起指向其中一条链子,吼道:“你拿他们的痛来杀他们?那你可知——他们也记得我?”

我把自己的一段记忆送进护盾。

谢清歌咳血倒在我怀里,手抓着我的袖子,:“别丢下我。”

黑袍人把锈剑塞给我,:“你能劈开命。”

护盾亮了一下。

那些画面变了。

谢清歌父母闭眼前,眼神突然转向某个方向,嘴角动了动。好像看到了女儿活着长大,穿男装,吹箫,腰间挂着玉。

黑袍人被雷劈中的瞬间,脸上不是痛苦,是一丝笑。他知道自己错了三百年前,但现在改还来得及。

这些细节,系统不会记。可人心会。

第九条链子突然动了。

它绕过其他几条,直接扑向我。速度极快,像蛇一样缠上我的左腿。刺啦一声,链子上的倒钩扎进皮肉,我差点跪下去。

画面是赵铁柱。

他站在炼器坊中央,铁水从高处浇下来。他没躲,反而大喊:“师父!快走!”声音撕裂空气。然后他的身体开始凝固,变成一座铁像,手里还攥着那把铁勺。

我腿上的伤口开始发烫。

不只是皮肉疼,是心里被挖了一块。我低头看着那条链子,声音哑了:“你拿他来压我?你懂个屁。”

我撑着雷角站起来,额头冒汗,冷得发抖。

但我抬头看向谢清歌手边滚落的玉箫。

她趴在地上,脸色发白,嘴唇干裂。可她的手指还在动,轻轻蹭着地面。

我对着她喊:“你还欠我一首庆功曲。”

她没动。

可玉箫嗡了一声。

很轻,但确实响了。

她想起了什么。

那我背着她穿过火场,身后是追兵,前面是断墙。她昏过去前:“你跑慢点……别摔了我。”

我笑了。

她也想笑,但没力气。

现在她躺在冰上,连抬手都难。可她还记得。

她咬破舌尖,一口血喷在玉箫笛孔上。尽管起不来,但她用手指在地面划了一下。

一个音符出来了。

不高,不长,就一下。

叮——

正中第九条绞杀链的核心。

链子猛地一抖,画面出现裂痕。倒钩从我腿上松开半寸,血顺着腿往下流。

黑袍人睁着眼,看到这一幕,嘴角动了动。

他知道,真正的反击来了。

boss发出一声低吼。

九条链子同时震动,想要重新凝聚。可有三条已经开始不稳定,画面闪烁,数据流紊乱。

我站在原地,左腿流血,右手撑着雷角,左手按在护盾上。我能感觉到那些记忆在动,在撑着这层膜。

我不是一个人在扛。

青阳镇的孩、长安的乞丐、终南山的杂役、炼器坊的工人……所有被我帮过、救过、记住过的人,他们的念都在这里。

护体法则不是法术,是回应。

你记得我,我就不会死。

boss的声音又响起来:“你以为这样就能赢?”

我抬头。

“你只是个卖药的老头,驼背,缺指头,左眼瞎,数铜板。你也配谈赢?”

我抹了把脸上的血,站直了。

“你对了。我是老头,我怕死,我装了三百年孙子。可我也救人,我也报仇,我也敢往前冲。”

我举起雷角,指着空中那个千米高的数据巨人。

“你现在告诉我,谁才是程序?”

护盾再次亮起。

这一次,映出的画面更多了。

有个女人在青楼后巷生孩子,我给她递了颗糖豆,能压惊。她抱着孩子哭,谢谢陈大夫。

有个瘸腿的老兵在街角讨饭,我把药渣分给他,煮水喝能暖身。他第二送来一把旧伞,下雨别淋着。

这些事太,到连我自己都快忘了。

可它们都在。

boss怒了。

九条绞杀链齐齐扬起,准备再次扑下。

我盯着它,低声:“你拿记忆当武器,可你不懂——人之所以记得痛,是因为还想往前走。”

谢清歌的手指又动了一下。

玉箫尖端冒出一点红光。

黑袍人撑着地面,喉咙里挤出一句话:“守一……再近点。”

我点头。

提着雷角,往前走了一步。

链子还没落下。

我的影子落在冰面上,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