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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言情小说网 > 玄幻 > 开局NPC,我成了盛唐救世主 > 第182章 真相言明,师尊同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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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真相言明,师尊同化体

我扶着谢清歌往前走,她身子轻得像纸片。地面还在震,但节奏变了,一下一下,像是从地底深处传来的脉搏。

黑袍人走在前面,锈剑拖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音。他没回头,脚步也没停。我知道他在等什么。

中枢的位置就在前方。那块黑色方块已经重新闭合,表面覆盖了一层金网,像一层壳。裂缝不见了,灰光也暗了下去,可我能感觉到它在动,在呼吸。

谢清歌突然睁眼,抓住我的手腕。

她的手很凉。

“别动。”她。

我没松劲,但也没再往前迈步。她靠在我肩上,嘴唇发青,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那不是系统……是记忆。”

我低头看她。她闭着眼,嘴角有一点弧度,像是想起了什么不该想起来的事。

就在这时,金网开始发光。

不是之前的灰光,也不是红光,是金色的,柔和却刺眼。那光越来越亮,最后猛地炸开一道强光,照得我睁不开眼。

等我再看清的时候,一个人站在中枢前。

青衫玉带,眉心一点朱砂痣,左手摩挲着玉扳指。

是师尊。

他站得笔直,脸上带着笑,就像三百年前每月十五来送药时一样。那时候他总:“守一啊,这药你得按时喝,对身子好。”

我记得那味道。苦中带腥,喝完就会昏睡几。醒来后脑子空荡荡的,连自己是谁都要想半。

现在我知道了。

那不是补药。

是锁。

我握紧雷角,指节发麻。它快熄了,只剩一点微光在尖端跳动。可我还是把它举了起来。

师尊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没变,还是那种温和里藏着刀的样子。他笑了笑,开口第一句就是:“没想到吧?我早就是系统的一部分了。”

声音不大,可整个空间都响起了回音。四面八方的数据缝隙里都在重复这句话,一遍又一遍。

我耳朵文一声。

右手指突然抽搐起来。这感觉太熟了。每次喝下那药,就是从指开始发麻,然后蔓延到全身。那是系统在压制我,把我按回那个老老实实的卖药老头位置上。

原来他不是在等我死。

他是在等我醒。

只有我这个“原体”真正觉醒,他才能借我的意识接入系统核心。我不是敌人,我是钥匙。

“你一直都知道。”我。

“我知道。”他点头,“从你第一次在药摊数铜板开始,我就知道你还活着。三百年了,别的实验体早就崩解了,只有你撑下来了。你不该活这么久的。”

谢清歌咳了一声。

一口血喷出来,溅在地上。她挣扎着要坐直,被我按住肩膀。她抬头瞪我一眼,又转向师尊,声音哑得不像话:“少废话……你是人是鬼,自己心里清楚。”

师尊看着她,眼神动了一下。

“她是魔道余孽。”他,“父母死在炼器炉里,恨我们入骨。可你知道她为什么能活到现在吗?因为她有用。她的箫声能干扰数据流,是然的反制程序。我不杀她,是因为她在帮我测试系统的稳定性。”

谢清歌冷笑一声,又要话,却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她抬手抹掉嘴角的血,手指都在抖。

黑袍人动了。

他慢慢站起来,把锈剑插进地面。红布残片随风飘起,落在我的鞋面上。他盯着师尊,声音冷得像铁:“你的是真的。”

顿了顿。

“可你也活不长了。”

师尊笑了。这次笑得更开,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你们还不明白?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我是系统选中的载体,是唯一能承载它意志的存在。你们打碎的是外壳,而我早已融入规则。只要系统还在运行,我就不会死。”

“那你为什么还要现身?”我问。

“因为需要你。”他,“只有你的意识能激活最终权限。只要你愿意交出控制权,我可以让你活下去。你不用再躲,不用再逃,也不用再装成一个窝囊废。你可以做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我笑了,“你的那个‘我’,是不是也得每月十五喝你一碗药?”

他没回答。

但我看见他左手摸扳指的动作停了一下。

这就够了。

我知道他是谁了。他不是利用系统的人,他就是系统本身。三百年前那场围剿,他不是参与者,他是执行者。他把我封进游戏,不是为了炼化我,是为了养我。像种一棵树,等它长成,好摘果子。

谢清歌靠在我肩上,低声:“别信他……他在骗你。”

“我知道。”我。

“那你干嘛还不动手?”

“我在等。”

“等什么?”

“等他漏嘴。”

师尊站在那里,神情依旧平静。可我知道,他在急。他需要我主动接入,而不是被逼进去。所以他才这么多话,想让我自己走进去。可只要我还站着,他还站着,这场局就没完。

黑袍人忽然抬头。

“他怕的不是我们。”他,“他怕的是那个女人。”

我愣了一下。

“哪个女人?”

“刚才唱歌的那个。”

我想起来了。那首摇篮曲。轻,远,像是从很久以前传来的。那时中枢正在修复,金网收拢,歌声是从裂缝里飘出来的。

师尊的脸色变了。

只有一瞬。

可我看到了。

他不怕死,不怕伤,不怕我们毁他中枢。他怕那段记忆。

“她是第一个失败的实验体。”黑袍人,“三百年前,系统第一次尝试载入人类意识,选中了她。但她没撑住,意识崩解了。可她的执念太强,没能完全清除,反而留在了系统底层,成了漏洞。”

“所以她一直在唱歌?”

“她在找人。”黑袍人看着我,“她在找能听见她的人。”

师尊终于开口:“闭嘴!”

声音炸开,整个空间都震了一下。数据流疯狂涌动,地上的裂痕往外扩散。他盯着黑袍人,眼神第一次有了情绪——是怒,也是怕。

“你以为你能赢?”他,“没有容器,系统无法运转。没有我,你们连站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只要我还掌控着规则,你们就永远只能在我的世界里打转!”

“那你告诉我。”我往前一步,“既然你是系统,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件事?”

“什么?”

“赵铁柱临死前喊的那一声‘师父’,算不算数据?”

师尊没话。

我继续走。

一步,两步。

雷角的光越来越弱,可我还是举着它。

“你我是代码,是异常,是该被清除的东西。可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我能活三百年?为什么我能听懂谢清歌的箫?为什么我能记住那些根本不该记得的事?”

“因为你是我设计的。”

“不。”我摇头,“因为我不是你造的。我是被人害死的。我是被你骗、被你关、被你当成药材养了三百年的陈守一。我不是系统的一部分,我是它的bug。”

“而bug。”我抬起雷角,指向他胸口,“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让程序崩溃。”

师尊脸色变了。

他想后退,可脚底下像是被钉住了。

金网开始震动,中枢表面出现细的裂纹。那首摇篮曲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清晰。

他捂住耳朵。

“闭嘴!闭嘴!闭嘴!”

可歌声没停。

黑袍人拔起锈剑,站到我身边。

谢清歌靠着我,喘着气:“动手。”

我没有犹豫。

我把雷角狠狠砸向地面。

最后一道金光冲而起,顺着裂缝钻进中枢底部。那一瞬间,我听见了无数声音——有赵铁柱叫我师父的声音,有谢清歌在床底吹箫的声音,还有我自己,在药摊后数铜板时哼的那首童谣。

师尊跪了下来。

他的身体开始透明,像数据一样一块块剥落。

他指着我,嘴唇颤抖:“你……你不该……”

“我不该活?”我蹲下来,看着他,“可我已经活得够久了。”

他的脸开始扭曲,最后变成一张由代码组成的面孔。

可就在他彻底消散前,他了一句让我浑身发冷的话:

“你确实活着……但你真以为,只有我一个同化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