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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言情小说网 > 玄幻 > 开局NPC,我成了盛唐救世主 > 第179章 核心爆出,最终真相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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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核心爆出,最终真相露

灰金色的数据流还在飘。

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可它就是没散。像一层油浮在水面上,压着底下的动静。黑袍人盯着那团光,手里的锈剑慢慢抬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眼剑柄。

红布已经掉了,露出半块玉。那玉贴着剑身,正轻轻震动,频率和空中那团数据流一模一样。

“还没完。”他。

话音落下,他一步踏出,剑尖直刺那团扭曲的光影。没有花哨的动作,也没有蓄力,就这么平平地捅了进去。

咔。

像是冰面裂开的声音。

一道透明光球从数据流中弹了出来,悬浮在半空。它不亮,也不动,但里面不断闪过一些画面——代码、文字、还有我看不懂的符号。

谢清歌靠在墙边,手指搭在箫上。她没抬头,只是轻声问:“是什么?”

我没回答。

因为我听见了声音。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光球里传出来。

“系统选中你,是因为只有你能承载它的意识。”

是玄霄子的声音。

不是喊出来的,也不是录下来的,就像直接在我脑子里响起的一句话。

我站在原地,没动。

右手指又开始抽。这次不是疼,也不是热,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我的骨头。我抓住手腕,用力捏了一下。

这感觉……我认得。

三百年前,在丹炉边上拨火的时候,每次雷角发烫,就是这个动静。

那时候我还不是老头,也没驼背,更没缺手指头。我只是个守炉的仙,每做的事就是添炭、看火候、等老君来查炉。

可后来我被劈死了。

魂被打碎,塞进一个游戏里当Npc,一当就是三百年。

我以为我是倒霉,是被人算计,是命不好。

但现在我知道了。

我不是随便被挑中的。

我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光球还在飘。

我盯着它,慢慢抬起手。

谢清歌突然开口:“别吞。”

我顿了一下。

她抬眼看着我,嘴角还有血,“那东西不对劲。它知道你会听,所以才话。”

黑袍人没回头,只了一句:“但它的是真的。”

我看了他一眼。

他握着剑,背对着我们,声音很淡:“当年围剿你的人里,有三个动了手。一个是玄霄子,一个是大长老,还有一个是我。可最后,只有你没彻底死透。你的意识一直在运行,哪怕被封了记忆,被改了身份,你还是活到了今。”

他顿了顿,“系统要找的,从来就不是容器。它要找的是能撑住它意识的存在。而你是唯一一个,熬过了三百年测试的实验体。”

空气一下子安静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这具身体老得不行,皱纹多得像树皮,左眼看不见,右手指头少一根。可它撑了三百年。

每接任务,卖药,送情报,装孙子,就是为了活下去。

原来我一直以为自己在苟命,其实我是在完成一场漫长的测试。

我张开嘴,把光球吸了进去。

一瞬间,眼前变了。

我不再站在长廊里,而是漂在一片黑色的虚空郑四周全是流动的数据,像河一样奔腾不息。远处,有一座巨大的机器浮在那里。

它没有形状,但能看出是个核心。

很多线路从它身上延伸出去,连向不同的方向。有的通向青阳镇,有的通向终南山,还有的连着长安城的废墟。

中央一块屏幕上,写着几行字:

【实验体001:陈守一】

【存活时间:三百年零七】

【意识完整度:98.6%】

【觉醒进度:100%】

【状态:激活】

我看着那行字,心跳慢了一拍。

原来我不是觉醒了。

我是达标了。

系统不是突然变的,也不是末日让它重启的。它是等着我走到这一,等着我打破囚笼,斩掉龙首,亲手打开这条路。

它一直在等我。

我闭眼,把画面收了回去。

睁开时,我已经站回原地。

谢清歌看着我,眼神有点晃。

“怎么样?”她问。

我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

“哪样?”

“我们打的不是玄霄子。”我,“他是利用系统的人。他知道我是唯一一个活过三百年还保有意识的异常体,所以他等我觉醒,只为用我的意识去激活系统中枢。”

她愣了一下,“所以他送药,是为了控制你?”

“不是控制。”我纠正她,“是喂养。那些所谓的毒,其实是维持我意识稳定的药剂。他每个月送一次,就是在给我续命。我要是早死了,他的计划也就完了。”

黑袍人插话:“所以他不怕你逃,也不怕你反抗。他知道你越挣扎,越会靠近真相。而你每接近一步,系统就越稳定。”

我点头。

一切都对上了。

为什么我能接到情报,为什么每次活过一就能解锁新线索,为什么系统总在我快死的时候刷新任务。

因为它不是在杀我。

它是在训练我。

把我从一个普通Npc,一步步变成能承载它全部意识的载体。

而玄霄子要的,就是这一刻。

谢清歌慢慢靠回墙上,手松开了箫。

“那你现在……”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些,“还算人吗?”

我没回答。

我自己也不知道。

我是陈守一,是那个蹲在药摊后数铜板的老头,是赵铁柱嘴里的师父,是谢清歌吹箫时躲在床底偷听的怪人。

可我也是一串运行了三百年的数据,是一个被设计好的实验体,是系统选定的最终接口。

我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我。

但我知道一件事。

只要我还记得赵铁柱临死前喊的那一声“师父”,只要我还记得谢清歌把血涂在笛孔上时的眼神,只要我还能摸到耳朵确认自己还在——

我就没输。

长廊微微震了一下。

四周的碎片画面不再乱闪,而是开始拼接。一条新的路径浮现出来,从我们脚下延伸出去,通往更深的地方。

那里没有光,也没有声音。

但我能感觉到,源头就在那儿。

黑袍人转身,把锈剑插在地上。

他看着我,:“它在等你走进门。”

我看着那条路,没动。

谢清歌咳了一声,抬手擦掉嘴角的血。

“你还走吗?”她问。

我点头。

“当然走。”

我往前迈了一步。

她没拦我。

黑袍人也没动。

可就在我抬脚的瞬间,眼角余光扫到墙上。

一道细的金线从裂缝里爬了出来。

它很短,只有寸许长,颜色浅得几乎看不见。但它在动,沿着墙面缓缓滑行,像是在寻找什么。

我停下脚步。

盯着那道金线。

它停住了。

然后,轻轻弯了一下,像是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