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
候车厅。
李旦还坐在位置上没有人察觉到他的离开，要不是答应了徐贤静，加上来都来了，他现在就想去保护伞看看了。
最后的暴君，丧尸，釜山多市的沦陷都证明，保护伞公司成功了。
不然不可能在东南亚这边，将一个发达国家当成试验区。
几时后。
李旦挂断徐贤静的电话在釜山下车，刚准备再打个电话，就听到。
“欧巴，这里，这里，大发！”
一个漂亮女人完全不在意旁饶视线，几乎是奔跑着穿过人群，直直扑进他怀里。
撞击的力道让李旦后退了半步。
徐贤静的手臂环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像找回失物的孩紧紧抱着心爱的玩具。她的头发扫过他的脸颊，带着柑橘和某种花香混合的香气，甜而不腻。
南韩这边的女人确实很不一样很好认，基本就是人均水光肌。
徐贤静比之前在北欧那边更好看了，很显然是经常保养的结果，肌肤瓷白细腻，柳叶眉下一双杏眼含俏，鼻梁巧挺翘，唇瓣粉嫩如樱。
身姿纤细高挑，腰肢盈盈一握，裙摆下的长腿笔直纤细，简约的韩式妆容衬得她眉眼干净又灵动，既有少女的清甜，又带着温婉的韵味。
“大发，欧巴你比以前更好看了。”
徐贤静是一个颜值控看着李旦那张完美的脸，就忍不住凑上去亲亲。
相接的那一刻徐贤静感觉腿都软软的，要不是还在车站她现在就想了。
现在的李旦的长相确实完美，已经完美到不像一个正常人，因为人是不可能这么完美的。
这算是不死之身补全后慢慢出现的变化。
某种意义上来也算是一种副作用了。
出门走到哪里都吸引目光有人搭讪，每次坐飞机那些空姐的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他身上。
“走吧，先去你家。”
李旦推开徐贤静拉着她的手离开，徐贤静这时候也冷静但又兴奋起来。
打了一辆车并且加钱要求司机开快点。
二十分钟左右。
出租车停在了一个高档区的下面。
徐贤静带着李旦几乎是跑着进了家门。
电梯门在身后合拢，将外界的一切声响隔绝。公寓里一片安静，只有中央空调发出几乎听不见的白噪音。
徐贤静的手还按在门板上，仿佛确认这扇门真的已经关好，将整个世界挡在外面。
然后她转过身。
没有言语，没有犹豫。
她直接走向李旦，双手环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这次的吻与车站里那个不同。
没有旁饶目光，没有需要维持的体面，只剩下纯粹的、压抑的渴望。
她的唇温热而急切，带着淡淡的樱花味唇膏的甜香。
李旦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某种积蓄已久的情感终于找到了出口。
他的手自然地落在她腰间，透过薄薄的连衣裙布料，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和腰线的弧度。
“欧巴…”徐贤静在亲吻的间隙呢喃，呼吸已经有些不稳，“让我好好看看你。”
她稍微退开一点，但手还搭在他肩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脸。
室内没有开主灯，只有落地窗外釜山港的夜景透进一片幽蓝的光，勾勒出李旦面部的轮廓。
那确实是一张完美到失真的脸，鼻梁挺直的弧度，下颌线的棱角，嘴唇的形状，每一处都像是经过无数次计算后得到的最优解。
“你还是这么…”她寻找着词语，“不真实。”
李旦没有话。他知道自己的外貌已经超越了普通人类的范畴，这是一种渐进的变化，是不死之身在修复身体的过程中不断“优化”的结果。
最初只是伤疤消失，后来连五官的比例都开始微调，皮肤质地变得异常均匀细腻，连毛孔都几乎不可见。
当然跟恶魔形态不同，这是两种独立的身份。
徐贤静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眉骨，沿着鼻梁滑下，最后停在他的嘴唇上。
“有时候我会想，”她低声，“我是不是在做梦。”
“不是梦。”李旦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她的掌心温热，带着微微的潮湿。
这个简单的动作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徐贤静眼中最后一丝克制消失了。
她重新吻上来，这次更加深入，更加毫无保留。
她的手移到李旦衬衫的纽扣上，手指因为急切而有些笨拙，解了半才解开第一颗。
李旦配合着她的动作，任由她解开自己的衬衫。
当布料滑落肩头时，徐贤静的呼吸明显一滞。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看出他身体的完美。
肌肉线条流畅而清晰，不是健身房刻意锻炼出的夸张块状，而是更接近古希腊雕塑的那种均衡美福
皮肤在夜色中泛着淡淡的光泽，没有疤痕，没有瑕疵，甚至没有一颗痣。
“啊…”徐贤静轻声感叹，掌心贴上他的胸膛。她能感觉到皮肤下稳定有力的心跳，能感受到体温。
比常人略低，但依然是活的、温暖的。
她的吻从嘴唇移开，落在他的下颌线，然后是脖子，锁骨。
每个吻都带着热度和轻微的吸吮，仿佛想用这种方式确认他的真实存在。
李旦能感觉到她的牙齿轻轻啃咬自己的肩膀，不疼，更像是一种占有性的标记。
她的手移到自己的连衣裙侧边，拉下拉链。
布料顺着身体曲线滑落，堆在脚边。
她里面穿着一套浅色的内衣，蕾丝边缘在夜色中勾勒出柔和的轮廓。
徐贤静的身材保持得很好，甚至比三年前更加成熟丰盈，腰肢纤细，双腿笔直修长。
她握住李旦的手，引导他触碰自己的腰侧。“感觉到了吗？”她低声，“我为你保持着。一直都在等着你。”
李旦的掌心贴在她温热的肌肤上，能感受到她微微的颤抖。
他的手指沿着她的脊柱缓缓上移，触碰到内衣的搭扣。
一个轻微的动作，搭扣松开。
徐贤静深吸一口气，任由最后的遮蔽滑落。现在两人之间没有任何阻隔，只有皮肤贴着皮肤，心跳呼应着心跳。
她引导着他走向卧室。
房间很大，落地窗外是同一片海港夜景。
床铺整洁，浅灰色的床单在夜色中看起来几乎是银白色的。
徐贤静先坐下，然后拉着李旦坐在她身边。她的手抚过他的脸，他的肩膀，他的胸膛，像是在重新熟悉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跟幻想一样。”
“不是幻想。”李旦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证明给我看。”徐贤静注视着他的眼睛。
李旦俯身吻她，这次他主动了。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轻柔地落在眼睑，鼻尖，最后是嘴唇。
他的动作比徐贤静要慢，要细致。
徐贤静闭上眼睛，任由他主导，只有偶尔的轻哼和手指在他背上的收紧透露出她的感受。
他的唇沿着她的下颌线往下，在颈侧停留片刻，然后是锁骨。
徐贤静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插入他的头发。当他的唇掠过时，她忍不住弓起身体。
“李旦…”她叫他的名字，不是“欧巴”，而是他的名字。
这让他动作顿了顿。
然后调整了姿势。徐贤静立刻明白了，她配合的转了一个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