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石按照陆为提的办法去试了。
而在方石以前的记忆中，自然是方石的父亲荀含双在方石的记忆中里，出现的次数最多了。
只是方石每次特意问到关于自己时候的事情。
荀含双总是突然就变得支支吾吾的，时间过去的太久远了，自己已经记不清了。
这让方石没办法验证自己的梦，到底是真是假了。
只能通过其他出现在他梦里的人来确认。
藏书阁的二长老、膳房的伯伯……他们所讲述的话和对事情描述的细节程度。
让方石可以确信，自己最近梦里的事情，确实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了。
于是，方石随着梦境中时间的回溯，推测这几晚上就可以梦到他娘亲了。
方石因为太久没有想起过娘亲，已经忘记了娘亲的模样了。
对此，方石一直都觉得很愧疚。
他还曾偷偷在荀含双的卧室里偷偷翻找了很多次，就是想找找看他爹有没有收藏几幅他娘的画像。
可不知道是他爹藏得太深了，还是怎么回事。
反正方石是一张女饶画像都没有找到过。
终于有机会可以再次见到母亲的面庞了，方石的心里是带着几分激动的。
为了可以早点见到娘亲，方石接下来的每都早早上了床，乖乖地睡觉，等待梦境的到来。
可好不容易在梦里等来了娘亲的出现，方石却傻眼了。
怎么在他梦里的娘亲，面容也是模糊不清的？
就连熟悉的娘亲的声音，在梦里听来都十分的模糊。
这和之前的那些人完全不一样啊！
难道是因为那些人，他还时不时见到，能记住相貌。
所以在梦里，他们的面庞也是清晰的。
可关于母亲，他确实已经完全记不清她的脸了，就连话的声音，也已经模糊了。
即便如此，方石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
在梦里，他又变成六娘怀里的男孩。
可以肆无忌惮地跟娘亲撒娇，让爹爹举高高……
这都是长大后的方石最为怀念的事情，没想到有朝一日能在梦里，再次实现梦想。
“你记忆里，关于你娘亲的记忆，是可以被人抹除掉了。所以你记不起你娘亲的模样。”
就在方石享受着幸福的亲子时光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你是谁？”
方石被这道突然闯入自己梦境的陌生男人吓了一跳。
“我是谁？我就是你啊！方石。”
方石察觉这人语气中的不怀好意，于是在梦里拼命掐自己，想快点在梦境中醒过来。
那人察觉到方石的想法之后，“哈哈”大笑，嘲笑方石愚蠢的行为。
“你以为我只能在你的梦里出现吗？”
“别白费力气了。我了我就是你。”
方石折腾了很久，都没能成功把自己弄醒，于是只好妥协。
这人不是号称就是自己吗？
那应该不会害死自己吧？
姑且相信他得了。
“你你是我，你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吗？”
方石企图让对方露出马脚。
对方却丝毫不畏惧，“嘡嘡嘡”就把方石的一些秘密了出来。
方石当下真被魔尊忽悠住了，相信了魔尊的话。
“你我的记忆被人给抹除了，你知道是谁吗？”
“你是一直都住在我的身体里的，还是突然一下就冒出来了？”
“那我这段时日，晚上做梦，都是因为你了？”
魔尊都被方石一个接一个的问题给问住了。
他只是心血来潮，假装一下自己就是方石。
没想到这蠢子竟然还真的信了。
可他堂堂的魔尊大人，向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怎么可能为了方石这么个废物，去绞尽脑汁想骗术，去骗这个没脑子的傻子。
即便是这个傻子别人什么他信什么，魔尊也觉得实在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花那么大心思去骗一个傻子，还不如他直接亮明了身份。
用魔尊的身份许以他好处。
同时，让他同意供自己驱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