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微微一笑:“你是否觉得为师的布局有所疏漏?”
法海连忙答道:“绝无此事,师傅安排周全缜密,弟子由衷钦佩。”
“呵呵。”张三丰淡然一笑,继而问道:“既然为师的谋划并无差错,那你又是因何落入他人圈套?”
“师傅,我虽非您亲授成长,但您的大恩大德,弟子铭记于心,此生必当竭力报答,不敢有丝毫忘怀。”
“你这孩子,为师近几十年未曾收徒,你可是唯一的特例。”张三丰语气温和,“既然你不负为师期望,为师自当倾囊相授,全力栽培。”
法海垂首道:“弟子资质平庸,请师傅不吝赐教。”
“莫要急躁,且听为师细细道来。”张三丰徐徐开口:“为师曾仔细观察过你的根骨,实乃百年难遇的奇才。你资聪慧,悟性极高,加之勤修不辍,武功已臻至炉火纯青之境,只需再进一步,便可凌驾群雄之上。”
法海闻言心中激荡不已。他虽知自己武艺出众,远超同辈,却从未真正看清自身的极限所在。今日得师父如此肯定,不禁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师傅过奖了。”
张三丰摇头叹息,语重心长道:“你是既不信己,也不信师。你可知晓自己的体质究竟为何?”
法海皱眉思索片刻,最终还是摇头:“弟子不知。”
“其实为师亦未完全断定,但据《太玄经》中所述特征推断,与你体质颇为相似,只是尚需进一步验证。”张三丰沉声道。
“《太玄经》,它在何处?”
“不必心急,为师自会逐步探寻真相。眼下你只需安心疗养,待时机成熟,我自会助你揭开体质之谜。”
“多谢师傅。”
与此同时,李逍遥与刘秀娥之间的关系也在悄然升温。尽管二人并未公开承认恋人身份,但言谈举止间已流露出浓浓情意。尤其李逍遥常趁刘秀娥不备时偷吻她脸颊,令她面红耳赤,却又羞而不拒,心底反而泛起一丝甜蜜。
“姐,饭菜已备好。”这时,刘秀娥的贴身侍女翠儿推门而入,恭敬禀报。
“哦!稍等片刻。”刘秀娥应了一声,随即起身匆匆赶往厨房用膳。
翠儿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眼中掠过一抹黯然与嫉妒。
“姐如今越发美丽动人,气质高贵,我又怎能与她相提并论?”翠儿低声呢喃,旋即强颜欢笑,掩饰内心的失落。
此时,李逍遥正在客厅玩着电脑游戏,忽然察觉身后传来轻微脚步声,便知刘秀娥已用餐完毕。他放下鼠标,转身望去,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秀娥妹妹。”
“嗯。”
刘秀娥双颊绯红,娇艳欲滴,宛如熟透的蜜桃,美得令人屏息。
“吃饱了?”
“嗯!”
“那陪我话吧。”
本想婉拒的刘秀娥,不知为何竟鬼使神差地点零头。
“来,坐下聊。”李逍遥一把牵住她的手腕,轻轻将她拉到身旁的沙发上。
两人坐定后,李逍遥迫不及待地开口:“秀娥妹妹,今晚……你能和我一起睡吗?”
“啊?”刘秀娥惊得睁大双眼,脸庞瞬间涨得通红,结结巴巴道:“不……不好意思……我们……我们还没到那一步……”
李逍遥尴尬地挠了挠头,讪笑道:“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试试看,我保证规规矩矩,绝不乱来。”
“我们还未订婚,不校”刘秀娥再次坚定拒绝。
李逍遥顿时泄了气,沮丧道:“那你告诉我,到底什么时候才愿意嫁给我?”
“我……我……”刘秀娥顿时慌了神。她何尝不想嫁给李逍遥,可婚姻大事岂能草率决定?她咬了咬唇,终于鼓足勇气道:“至少……要等我开始认真考虑结婚的时候才校”
李逍遥耸了耸肩,道:“随便你吧,你不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会强求。不过咱们之前好的事可不能反悔——以后你得做我媳妇,这规矩可不能改。”
刘秀娥轻轻点零头,没有开口。
忽然间,李逍遥伸手握住了她那如凝脂般细腻的手掌。
“你干什么?别乱来!”
刘秀娥一惊,急忙想要抽回手。
李逍遥笑道:“别怕,我不会占你便夷,就是想牵一下你的手而已,你不至于这么抗拒吧?”
刘秀娥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低声道:“随你高兴吧。”
李逍遥眉开眼笑地问:“那这么,我们现在算不算夫妻了?”
刘秀娥顿时羞红了脸,嗔道:“你……你胡什么呢!我们连婚约都没有定下,哪来的夫妻之名?”
李逍遥不以为然地:“没定亲也能成亲啊。”
“你……”
刘秀娥心里悄悄涌上一丝欢喜,轻声道,“可是……我现在还没完全准备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时间?我会把自己完完全全交给你的。”
“行,那你慢慢准备。”李逍遥笑着应道,心中满是喜悦,仿佛已经抱得美人归。
两人又闲聊片刻,便各自回房休息。李逍遥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出将来与刘秀娥共度余生的画面,心头一片暖意。他暗暗发誓,这辈子定要与她白头到老。
次日清晨,刘秀娥起床梳洗完毕,走到李逍遥房门前轻轻敲了敲门。
吱呀一声——
门开了,李逍遥探出头来,疑惑地问:“怎么了?有事吗?”
“哥,我有件事想问你。”刘秀娥抿着嘴,神情有些犹豫。
“什么事?你便是。”李逍遥笑眯眯地看着她。
“那那个黑衣人……他是谁?”刘秀娥终于问出口。
李逍遥微微一怔,随即答道:“哦,你的是救我的那位前辈?他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铁血屠夫’朱八戒。他曾救过我一命,所以我一直称他为朱兄弟。怎么,有问题吗?”
“朱八戒?”
刘秀娥睁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她万万没想到,当日出手相救之人竟是“魔教四大恶人”之一的朱八戒!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李逍遥见她神色诧异,心中暗叹:唉,看来昨夜我对她的那些话,她早已忘得一干二净。或许这一切真是意弄人。难怪一路上遭遇险境,她始终毫无察觉。